傅振羽从前也不是那种很外放的女孩子,又被灌输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观点十年,再听了仓子坚一大早那种话——完了,没脸见人了。
傅振羽紧紧抓着干瓢,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背对着仓子坚,傅振羽闷声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仓子坚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动,没多说,只说了个“好”,便走向前,与她道:“我已和师父师母提了你掌管书院一事,他们让我来喊你去笃学院。”
“大师兄是怎么和他们说的?……啊?女官的事是真的么?太祖皇后她们的传记能买到么?还有啊,大师兄后头说的那些,要是我来说,我娘定会被气得火冒三丈。好笑,都是事实,我说和大师兄说,有何不同?”听完事情的经过,傅振羽如是哀怨地嘟囔着。
仓子坚一如既往地气死人,他说:“大概师妹平日话太多,说的话便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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