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也学着宝儿的动作,点了点头。
“好啦,我要走了,不要经常惹妈咪生气。”宝儿的语气里面有点批评教育的味道。
无名还想反驳些什么,只是看到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又可爱又严肃,他心里已经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紧紧地抱了她一下,轻轻地把她放了下来。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还有被掌心紧紧握着大笑娃娃,心里有多么地不舍,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沐初走了过去,轻轻把她抱了起来:“走吧,真的要迟到了。”
又要跟这个丫头分开了,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又没人知道确切的日子。
当思念的潮水疯狂地涌上来,虽然可以通过电话或者网络视频聊天,但抱不到,感觉就没那么真实了。
现在能多抱一会是一会,真希望紧紧地抱着她,将这个小丫头用力揉进自己的血脉当中,永远不分离。
短短地相聚,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要离开。
没有人舍得,没有人心里不感到难受,可是这样的分离是必须的,只希望它也是短暂的。
大家都送他们出了大门,宝儿透过车窗向所有的人告别之后,汽车缓缓地开走了。
“宝、宝儿,你觉得爹爹笑起来帅,还是你大侠爹爹笑起来帅?”
一直抱着宝儿的沐初,终于把这个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问题提了出来。
“额……”
没有人知道答案是什么,因为宝儿想了一会儿之后,便沉沉地睡了下去。
坐在副驾驶座的夜澈只能抓紧掌心,哪怕指尖快要陷入皮肉之间,也不敢笑出来。
谁都知道这个家的男人,除了自己,都是小气吧啦的。
真不知道自己一旦笑了出来,会有什么后果,真难想象。
可能只有宝儿这丫头敢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话吧,不过似乎她说得很婉转,“比外面的任何人都帅”,呵呵,还真会说话。
这丫头昨天很晚还在想着要收拾什么,需要交待些什么,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现在是真的累了。
沐初低头轻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再说话。
……
不管怎么说,帝苑贸贸然多了一个外人,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不再那么的方便。
幸好南宫舒都是一个识趣的人,江南说了除了吃饭的时候,她可以跟在身边,其他时候不可以。
他不习惯身边总是有个人,不管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即使只是安安静静地在凉亭下坐着,他也不希望有人打搅。
他的性格南宫舒不早就知道了吗?
所以除了吃饭,她敢坐在他的身旁,或者是,他在大厅看电视的时候,她也静静地坐在离开他一个座位的沙发上,其他时候,她不敢跟着他,生怕自己惹他讨厌。
今天下午,大家依旧在凉亭下为七七和名可治疗伤疤。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名可身上的伤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那一些本来很深的疤痕上面留下来的一点点红印,其他地方的肌肤都变得水嫩水嫩的,比起受伤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是北冥夜一直觉得欣慰的地方。
自从他们住进来之后,可可不但伤疤好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不再像以前那样,看着北冥连城的东西一看就是一个上午。
虽然期间也多了很多让她折腾的地方,但总体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她真的心太软了,她决定让南宫舒住下来,到现在他还不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
因为到现在为止,他根本还没查到当初抓她和江南的那些是什么人。
时间相差这么近,戒被掳走会跟这些人有关吗?
这些人居然如此神秘,一点线索都不留下,一定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但以南宫舒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能从他们手中逃出来,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
无创伤性失忆,只记得江南一个人?
南宫舒的事情,北冥夜一直都掌握得清清楚楚的。
不是因为她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而是他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南宫舒的失忆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你接近江南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楚玄迟也有一样的怀疑,只是在七七面前他不好说什么,在没有确实的证据面前,他不想让她担心。
两个男人在三楼的阳台上看着凉亭下正准备治疗工作的人,再看一眼那个站在远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那边的女人,各有所思地离开了。
“佚汤,继续让人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时候都不能大意半分。”
“是,先生。”
南宫舒现在只是在远远的树下看着那边的人,不敢靠近半分,但似乎只是远远地看着,心情也是愉悦的。
嘴角时不时透露出舒心的笑意,让人感觉很纯洁,很清透,没有半点弄虚做假。
希望她是真的失忆了,也希望她这一次回来没有任何的目的,如果她真的有问题,那么这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没有人看得透,也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心里真正的想法。
佚汤只知道先生说的话从来都不会毫无根据,所以他都会无条件地去执行。
凉亭下,江南在天涯的面前随意拨弄着。
但不仅是听的人,还是弹奏的人,都觉得很舒心。
全身的经脉都放松了下来,每次都像换了血那般,身体得到了一次重生。
江南慢慢进入了佳境,他早已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