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被褥上不断喘气的女人,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不管男人多疼你,也不管他们有多理智,但在男人面前,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怀疑的。
一,不能怀疑男人那方面的能耐,他会给你足够的教训,让你知道他那能耐是不是值得你去怀疑。
二,不能怀疑一个正常男子的某些喜好,同样,他会用他的方式,来让你彻底能分辨出他的喜好到底是什么。
这次,她真的错了。
从一开始还能勉强应对,到最后那简直是要命,哪怕她哭着求着,甚至连她也许会应天劫,会昏死过去的话语都搬出来求饶,男人也只是淡淡瞟她一眼,用喑哑的声音告诉她,他有的是血,不在乎让她多喝几次,便又继续他粗暴的摧残行为。
那一夜,她分明觉得自己真的是饱受摧残。
禁欲太久的男人,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直到现在她还活着,简直是奇迹。
忽地,一条结实的铁臂横了过来,将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女人再次捞了起来。
身子一下悬空,分明快要昏睡过去的女人立即放声尖叫道:“不行,我真的不行,求你……”
可男人面无表情,再一次将她揽过。
天还没有亮,当一切平复过去之后,房间内外同样的宁静,寂静的凌晨却充满着诡异的气息。
长指从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脸上划过,楚玄迟幽暗的眼眸终于寻回了点点光亮。
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再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才从床上翻了下去。
随手一勾,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被他凭空抓了过来,他把衣裳随意往身上一披,简单在腰间打了个结,这举动要是让七七看到,必定又会炫花她的眼。
男人长得太帅,不管做什么都是那么帅气,时时刻刻充满着诱惑的魅力。
只是可惜,这一刻的七七早就因为疲累而睡得深沉,不到日上三竿,只怕人是醒不过来了了。
将一头银发随意束在脑后,楚玄迟长腿轻迈,无声离开了寝房。
院里,那一袭白衣素影在这一刻显得有几分刺目,他没有过去,对方也没有过来,片刻之后,两人同时转身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天还没亮,东方没有一点曙光,整个天地昏沉沉的一片,该是这一整日里寒气最重也最昏暗的一段时间。
黎明前的黑夜,整个后山幽静得可怕。
“有什么方法可解?”走到无人处,楚玄迟立即问道。
沐初看了他的侧影一眼,便别过脸看向远方,眼底有几分戾气。
折腾了一整夜的男人到现在依然神清气爽,他不羡慕,只是心里有点怨念。
不知道那丫头虽然功夫长进了,身子还是不够强悍,经不起他这般折腾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这家伙到底懂不懂?
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若这事换了落在自己身上,他是不是还能想起来怜香惜玉到底是什么?
风安静地吹着,吹乱了他的发丝,良久他才道:“无药可救,无法可解。”
“滚。”楚玄迟转身,一脸寒霜。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沐初霍地转身盯着他的侧影,怒道:“要滚自己滚个够。”
“想打架?”站在前头的男人挑了挑眉,不屑道:“本王没兴趣。”
沐初也懒得看他:“你的兴趣只怕都在女人身上。”
“幼稚。”他转身就走,既然没有办法,找他做什么?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沐初用力抿了下唇,也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幼稚来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在外头站了一夜,不管是什么火,也憋了整整一夜,直到现在怨气无处可泄,才会故意对他挑起刺儿来。
早就接受了这一切,何必还要在这节骨眼上来闹事?难怪就连这家伙都骂他幼稚,确实……幼稚得很。
一敛气息,看了眼渐渐走远的那道身影,他才淡言道:“无法阻止,但却可以试着扭转乾坤。”
楚玄迟脚步一顿,“什么办法?”
“那得要看你是否舍得。”见他转回来的脸色一沉,沐初冷冷哼了哼,不屑道:“我也舍不得,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山头的风缓缓吹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一前一后往后院返回。
这一幕要是让七七看到,不知她是不是还敢说一句“你和阿初看起来感情似乎不错”?
一想到那丫头眼底暧昧的笑意,楚玄迟便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远离着身后那个让他嫌弃的家伙。
什么与他感情不错?这话,想想都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至于沐初,岂能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厌恶?别说是他,就连自己也看这家伙极不顺眼,那丫头居然怀疑他和他有一腿,脑袋瓜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糊了。
不否认他对楚玄迟的胆识谋略,以及果断的处事方式,确实极为欣赏,遇到这样的对手,一定会成为自己一生最大的噩梦。
可若能与这样的人联手,那不管做什么事情,也确实能事半功倍,这点上,他对这男人总是有几分佩服。
但若论到其他,那就只剩下厌恶,没有半分欣赏了。
脾气臭,架子大,说话不好听,也不喜欢解释,任何事情都是爱说不说,不说的那些就得让他自行脑补,自己慢慢理解过来。
一旦理解错误,还会遭他嘲笑讽刺。
与这样的人做朋友,简直是在浪费生命,别以为他有多愿意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
叫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