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玦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他知叶薇不想别人看见她的眼泪,他也没有主动去擦,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什么恨啊,执念啊,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薇薇哭了……
那眼泪如针扎似的,狠狠地刺在他心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曾几何时看见她哭过,他所认识的叶薇,坚强得即便你把她凌迟,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给你看。
他只觉得心口钻痛,什么时候都没有这么疼痛过,即便听说她绝情地说不再见之时,也从未这般疼痛过,也从未这般心疼过她。
叶薇太坚强了,少有小儿女之态,他想要心疼她都那机会,自从她腿伤后,我感觉到很明显的心疼,她一蹙眉,一个不高兴,他都想奉上全世界让她开心。
古时君王为博美人一笑,或被万夫所指,或灭国,若是美人如此,负了天下又如何?
“薇薇……”墨玦顺着她的长发,刚洗过,发里还带着几分清新的香气,他有些眷恋她身上的味道,把她紧紧地按在胸怀中。
其实,他也可以很温柔。
只要她给他这个机会。
这颗一直为她跳动的,强硬的心,愿意为她变得柔情似水。
他此刻开始意识到,强留她在他身边,若失去了她的笑容,若让她真的这么不开心,或许……或许……脑海里有一丝丝让她离开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以前从未想过,若她快乐,离开他无所谓,是什么让他开始有了这种感觉,是她这阵子很明显的郁郁寡欢么?
他不知道。
然而,他不愿意她离开他,他会尽最大的力量去挽留她,让她留下。
薇薇,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叶薇缓缓伸手,环住他的腰,泪水湿了他小腹间的衣摆。
晚间叶薇翻来覆去,睡不好,晚饭过后敷了药,这贴药的药性太强了,她的伤口灼热地疼痛起来,克莱尔用的是草药,和马斯喀特医院所开的药方不同。
脚骨出一直热疼,她一躺下,所有的感觉都涌到脚下,令人难受,叶薇身上也出了一层淡淡的汗水。
墨玦见着心疼,立刻打电话问了克莱尔有没有办法能消去这股疼痛,克莱尔表示,药性本是如此,对叶薇伤口好,疼疼就忍着吧。
叶薇觉得丢人极了,这伤口的确是疼,但她并不是不能忍受,最多就是难睡下,感觉太明显,他不至于还打电话去骚扰克莱尔。
她什么时候这么娇气过了?
“你别丢人了,反正我翻来覆去睡不好,你到隔壁去睡吧。”叶薇说道,都快半夜了,他也就一直陪着她折腾,她看着也不忍。
“我不去!”墨玦当机立断拒绝了,抱着她说道,“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叶薇瞅他一眼,没好气说道,“我又不是安眠药。”
“你当然不是安眠药,要是安眠药我早就吞了你。”墨玦哼哼说道,搂着她的手开始在腰上抚摸……那意思,带着很明显的想要的讯息。
叶薇顿时无语,天天同床共枕,他的确也安分,偶尔会吃点小豆腐,但这么带着明显的暗示,还是第一次。
她并不是矫情之人,不拒绝,并非故意欲拒还迎,而是因为她看他那样子实在是觉得好玩,忍不住随便他,墨玦其实也不敢太闹她。
她身子一直不太好,他就算真想要也会克制。
若她没记错,她是墨玦第一个女人,叶薇唇角弯起,当初在意大利他初要她的时候,那段日子和饿狼扑羊似的,天天缠着她要好几回,简直分三餐和夜宵。
有时候她中午和云逛街回来去书房找他,他也会拉着她不分地点场合要一回,有一次被风云撞个正着,叶薇去他书房便会离他一段安全距离。
不知是不是他初开荤,对女性的身体极其迷恋,在她印象中,他简直是一个不知克制的主,有好几次太粗暴她都想踢他下床,每次他答应她要温柔,结果总会食言。
墨玦的yu,非常的强烈,原本失忆的时候,云悄悄地告诉她,墨玦第一次碰女人,她表面上听着应着,心里却始终不太信。
一个男人在床上如狼似虎似的不知餍足,哪儿像是长期没女人的,如今恢复记忆了,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了,她是不是该为自己的魅力加分?叶薇懒懒地想着。
她这副破身子,现在可不敢应付他过人的需索,不然非把她折腾坏了。
“薇薇,我……”墨玦很显然是激动了,身子细细地摩擦着她的身子,灼热的呼吸都扑洒在她脖颈间的肌肤上,声音沙哑又克制,唇舌流连在她的耳后,脖颈间……
叶薇身子略有点颤,敏感地缩了缩脖子,苦笑不得地看着他苦着一张脸,紫眸含着灼热的火焰,一副一求抚慰的模样看着她……
见她没说话,墨玦索性放大了胆子吻着她的唇,她的眉目,一手也抚上她的柔软,有轻有重地揉搓着,那呼吸益发的火热。
叶薇即便是死人也要被他摸得有感觉了,忍不住稍微退离了些,“想做?”
墨玦欣喜若狂,重重地点头,垂眸瞅着她的脚,淡淡道,“只是伤了脚,我会小心的。”
叶薇“……你个精虫充脑的。”
墨玦吻着她的唇,“我就对你精虫充脑。”
*
有件事,不知怎么说好!
最近我很累,身体很不舒服,我一直不当心,以为没什么,昨天晚上半夜腹部突然疼得受不了,家人送我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是肾结石。
这几天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