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看了一会儿,实在感到无聊,于是借口上厕所,撇下入迷的胥尚,溜出了剧场。
路义不经意的顺着船道往上走,来到了大船的夹板顶层。
这地方本来是一个专供高级员工休憩观光的专用场所,并不对游客开放。
一名留守在此的女服务见着路义后,好奇地问道:“先生,人人都争着看潞荷小姐的表演,你来这干什么?”
路义老实回应道:“我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上来透透气,这里有酒吗?给我来一杯。”
女服务员看着路义的穷酸着装,几乎不想回应,勉强说道:“当然有啦,不过,一杯两颗金豆。就算你不喝酒,在这里呆一漏时也要收一颗金豆。”
女服务员本想用高昂的收费吓走路义。
不料,路义也不多言,直接递了三颗金豆过去……
路义捧着酒杯,扶着栏杆,感到有点百无聊赖。忽然瞥见一张几案上,摆放着一把古琴模样的乐器。于是对女服务员问道:“我可以玩玩这东西吗?”
女服务有点讶然:“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古琴是潞荷小姐专用,损坏了要赔偿十块标准金,玩一漏时要收三颗金豆。”
服务员见路义的钱那么好赚,当然要趁机捞一笔,此刻简直就是狮子开大口。
路义却没什么感觉,又递去了三颗金豆……盘腿坐到了几案旁。
拨弄调试一阵后,路义掌握了此琴的音准,于是试着弹了一首曲子……
一曲终了,女服务员竟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先生,你弹奏的乐曲太美妙了,连潞荷小姐这个古琴圣女都不如你啊!
先生,你年纪轻轻,又是黄龙人,竟然将我们东洋人的传统乐器练到如此的登峰造极,实在令人敬佩!
不知先生师从哪位东洋琴艺大师呢?”
路义轻笑一下,老实回应道:“我以前玩过其他种类的乐器,但这种古琴,我还是第一次弹。”
女服务员闻言,惊讶得合不拢嘴,不可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第一次弹就弹出超一流大师的水平,难道你是神仙?”
随后,女服务把三颗金豆递回给路义道:“先生,你的琴艺太高超了,这琴虽然是潞荷小姐专用,但我觉得你配得上这把琴!你随便玩,我不收钱了!你的琴声听了让人上瘾,我还想再听呢!”
路义拿回了金豆,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纸筝。”
“好奇怪的名字,谁改的?”
“我只是个孤儿,自小在这船上长大,这名字只是船主给奴仆起的代号。”
纸筝的回话令路义不禁同情起她的身世,长叹一句道:“纸筝、纸筝,纸造的风筝……
一丝柔线系玲珑,拼将弱质斗西风,命虽同纸薄,身肯逐飘篷。”
然后,路义即席为纸筝创作了一首歌曲,自弹自唱起来……
歌声琴声开始时深沉委婉,继而奋发豪迈,**处更是激越高亢、响遏行云!
路义一曲唱罢,纸筝竟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倒在路义面前,失声痛哭道:“这是仙乐仙音啊!此生能听一回如此之妙音,虽死无憾!
求先生将曲谱词牌相赠,纸筝必感恩戴德,没齿不忘!”
路义见纸筝如此激动,连忙劝道:“我只是随便玩玩,你不至于这样吧?
好了,你快起来吧,去拿纸笔,我把词曲写给你。”
纸筝闻言,好象生怕路义反悔一样,急急忙忙找来了一个日记本和一支彩墨笔,恭敬地送到路义面前。
路义刚写完词曲谱,船道上正好走上来一名女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东洋演舞名妓--潞荷。
瞥见路义坐在自己的琴台旁,潞荷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不悦。
路义也很知趣,连忙起身离开了琴台,向潞荷施了个礼,但没有出声。
纸筝知道不妥,解释道:“潞荷小姐,这位先生琴艺出众,我一时造次,让他弹奏玩乐,请小姐宽恕!”
潞荷闻言,对路义顿时来了兴趣,正欲说话,却不料被一把高傲的声音打断……
“这把琴已被贱民沾污,潞荷小姐不能再用了,让我送你一把名琴吧!”
话声处,少岛主科威从船道上跟着走了上来。
科威双手捧着一把用绸布包着的古琴,来到潞荷面前,柔声说道:“潞荷小姐,我知道你不单是演舞名妓,更是古琴圣女,本少仰慕已久!
我手中这把就是东洋古代制琴大师刻木先生所制的名琴--鹭飞!
宝琴赠圣女,双得益彰,希望潞荷小姐不弃!”
“名琴鹭飞!”
潞荷和纸筝不约而同惊叫一声。
潞荷惊讶问道:“少岛主,名琴鹭飞是东洋国宝,失踪多年,怎么会在你手中?”
科威得意一笑道:“实不相瞒,这把古琴是我祖上百年前从东洋花重金购买回来,一直作为家传宝物。”
潞荷摇头说道:“少岛主,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宝物,我实在不敢接受。”
送礼被拒当然尴尬了,科威眼珠一转,干脆直接表白道:“潞荷小姐,你听好了……我爱你!此生此世,我只爱你一人!非卿不娶!
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别说名琴鹭飞,就算是整个科技岛,将来我也可以和你共同拥有!”
科技岛是黄龙岛国之中,最重要的联合酋长岛之一,岛主其实就是土皇帝,权势之大、财富之巨可想而知,成为岛主夫人,简直就如同做皇后。而这少岛主科威更是魅力没法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