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皆为天汉子民,皆需要缴纳赋税,汉人也需服从兵役,为何乌桓人就可以不缴赋税,还得年年恩赏?”
“凭什么啊!”
现在角色转换了,王厚是成粪青了,相反毋丘俭成了那个老成持重的,看着王厚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他是悲催的又哭丧了一张脸。
“将军,下官姓毋丘……,而且乌桓胡人也,不通教化,类于qín_shòu……”
“汉民中不通教化的也比比皆是,再说,不通教化就教化他们啊!有汉三百年了,为啥就没个人教化好他们,凭啥一口蛮夷就可以畜养私兵年年犯边,劫掠百姓形同造反!啊?凭啥啊?”
毋丘俭被一顿抢白噎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