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你们而言你们是谈妥了,但对她和水月剑派而言,她们亏大发了。
“咳咳...怎么了月师妹?”白月玉荣是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点什么东西,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他也不愿浪费那个精力,也就干脆放飞自我。
“你说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
“你让苍雷宗同意你一路随行许了他们一个条件,那我们水月剑派呢,你是瞧不起我们一群女人还是怎......”
没等月诗忆把话说完,白月玉荣就头大的赶紧打断她后面的话,他捏了捏眉心没好气的低语道:“我也以个人的名义许月师妹你一个条件可以了吗?”
老话说有一就有二,这不前脚他刚许出去一个条件,紧接着第二个条件也许了出去,这买卖他做得那叫一个亏。
“当然可以。”她个人与白月玉荣的交易不算,能为水月剑派争取到他承诺的一个条件,月诗忆当然非常满意。
虽说白月玉荣个人的承诺比不得白月氏合族的承诺,但有总比没有要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她们就用到了呢。
“那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话落,白月玉荣也不用他们开口,自己坦坦荡荡就以自己的道心立了一个誓言,总结起来的意思就是说他跟他手下的人绝对不会对他们下黑手,也绝对不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只顾自己逃跑,而罔顾他们的性命。
眼见白月玉荣如此上道,水月剑派也好,苍雷宗也罢,任何人对他跟他的三个手下与他们同行都没有反对意见。
相反,有了白月玉荣的这个誓言,大家在面对他们主仆四人轻松不少的同时,对待他们的态度也缓和改变了不少。
在自己人与自己人相处时杜绝了安全隐患,这无疑减轻了他们的心理负担,做起事来效率都高出很多。
至少在到达海余郡之前,他们三方势力是可以彼此交付彼此的后背给彼此的,不用担心腹背受敌力不从心。
“没有。”
“没有。”
“好,都没有问题的话,那咱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
“我这边可以直接就走。”月诗忆早就吩咐她的大师姐牧芷芙她们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完全可以说走就走。
“我这边也是随时都可以走,白月大少爷你们没有要收......”雷盛辉嘴里那个‘拾’字还没发出声来,他就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后面没说出口的话就硬生生让他给咽回了肚子里。
是了,白月玉荣他们主仆四人有什么可收拾的,他们压根就什么都没有。
即便他们的身上真有好东西,那些东西也绝对不可能放在明面上,所以他问的简直就是废话。
“我们主仆逃命逃得那么狼狈被你们给救下,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和随身带的这点东西之外,还真没别的需要收拾,所以我们可以马上就跟你们走。”
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白月玉荣没觉得有什么可丢人的,说起话来自然也没有一丁点儿不好意思,这反倒让雷盛辉等人对他高看一眼,觉得他是一个心中清明且颇有算计的人。
跟这样的一个人即便不能成为朋友,临时做一下点头之交还是相当安全的。
“那咱们即刻就走。”
水月剑派,苍雷宗和白月氏这三方势力在离开峡谷之前就达成协议做好了约定,由水月剑派和苍雷宗分别轮流在前面开路和后面押尾,白月氏就暂时走中间。
并非月诗忆他们想优待白月玉荣,而是白月玉荣的身体当真异常虚弱,根本发挥不了多大作用,他的三个手下倒是比他伤得轻些,可就那么两个人在前面开路又或是在后面断尾,怎么想他们怎么不放心,索性就让他们主仆四人走在中间,先别给他们添乱就成。
许是自己享受了真实惠的优待,白月玉荣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所以哪怕他还伤着,他也利用自己的头脑提前将他们要走的路分析过后再分析,直至确保安全系数达到六七十分以上,经过全员表态决定后再开始行走。
强者有强者的活法,弱者有弱者的活法,他们夹在强与弱之间自然而然也衍生出了一种属于他们自己的活法。
极阴阵法带给他们的心理阴影太过严重了,谁也无法保证在前往海余郡的途中,他们不会意外再次闯进极阴阵法里面,因此,在他们每踏上一条路之前,他们都会通过精密的分析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走,又要不要换一条路再走。
“大少爷,他们真是太过份了。”在白月连忠的眼里,他家大少爷何曾那般憋屈隐忍受人践踏过,水月剑派跟苍雷宗的人简直过份,他们根本就是趁火打劫,挟恩以报。
“阿忠。”
“大大少爷。”猛地对上白月玉荣看向他的目光,白月连忠就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你要知道现在是他们选择我,而不是我选择他们,重伤未愈就连本身实力十之一二都使不出来的我就好比是一个废物,如果我们不能跟他们硬绑在一起,那么等待我们的很可能就是死路一条。”如若不是看在白月连忠对他忠心耿耿的份上,白月玉荣压根不会跟他说这番掏心窝子的话。
想他白月玉荣自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受人各种追捧奉承,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为了能够活下去而对人低声下气,不要脸面不要自尊?
谁说他的心里不憋气?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