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别走来走去的,转得我脑子疼。”
“我控制不住自己。”话落,因烦躁而不停抠抓着自己头发的男人没好气的又低吼了一声,“我tm心慌得厉害。”
“你慌什么慌,有什么可慌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现在才想后悔晚了。
“呵,既然你不慌,那你的脚抖什么抖?”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安抚他吗?
吼他有用?
真以为他已经被他拖下水,除了死吊在他这棵树上就没别处可去了?
“你......”赵龙胜被方文献这句话堵得心口疼,想喝斥他什么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是了,他有什么资格训斥,命令方文献?
说白了他也好,方文献也罢,他们都是被某人握在手心里指哪儿就要打哪儿的棋子,他也没比方文献高贵得到哪里去。
如果硬要说他跟方文献有什么区别的话,大概就是方文献原本不用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他,都是他将他拖到这条不归路上来的。
“我怎么?”面对赵龙胜的欲言又止,方文献沉着脸目光冷冽如冰的与他对视,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之色。
后悔吗?
他当然后悔。
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哪怕他现在悔到肠子都青了,为了活下去他也不得不一条道走到黑。
“没什么。”自从赵龙胜将方文献拖下水之后,他已经很长时间不曾在方文献的眼里看到过如此锐利冷冽的光,当他被那样目光注视的时候,他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弄走queen?”方文献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脚步,仍旧固执的在赵龙胜的眼前转过来转过去,在他看来仿佛只要queen离开了a军区,他们就能安全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