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绝色容颜在这北赵里若说第二,也不敢有人再站出来自称第一,所以皇上才会对您独宠一人,想来皇后娘娘根本就不需要这媚术,您只要站到皇上跟前,怕是也会让人心神不安吧!”夏秀敏算是先给她一些甜头,上官婉儿一听,头扬的更厉害了,也算夏秀敏能看清局面,自己还没怎么出手,这人已经开始进献谄媚之言,上官婉儿轻轻的一笑。
“不过,秀敏从皇后娘娘的身形来看,也算是怀胎几月了,娘娘定是和皇上在某些方面缺少了交流,但应该也是娘娘自己想得多了,才会来臣妾这里取经吧,臣妾和王爷刚刚新婚,底下也并无子嗣可言,当然不会再想这些东西!”夏秀敏有些阴测测的讽刺道,再看上官婉儿的脸,已经绿的有些铁青了。
她看了夏秀敏那张对着自己的嘴脸,心底狠狠一抽,妖女的意思很明显,不就是自己已经让皇帝失去了兴致,这样拐着弯骂人,她还真算领教了。
上官婉儿的笑容越发的深意起来,眼前的林子已经完全摆脱了烽火台上人影的束缚,她的脚在地上轻轻的弹了几下,只是一瞬间,就有一道白色的亮光从夏秀敏的眼前划过。
嗙!声音也传了过来。夏秀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口中的血液也被自己咳嗽了出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
夏秀敏再一次反应了过来,只见上官婉儿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黑衣束身的女人,那两人都蒙着面纱,根本看不清长了什么样子,但从刚刚对付自己的身手,这绝不是普通的习武之人。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剑,剑身上是鲜红的血液,正是从夏秀敏的手臂上划下来的。两人都静静的站住了,似乎只在等上官婉儿的一声令下,就能快意的动手。
上官婉儿邪邪的一笑:“王妃,我这两位侍女,不心伤了你,你一定很痛恨吧!”上官婉儿把身子往那两个黑衣女子跟前挪了挪,用自己的右手拿起了刚才刺伤夏秀敏的那把利剑,夏秀敏被其中一人点住了穴道,根本没法动弹。
上官婉儿手刃刀光的往夏秀敏这边走来,表情有些变态的笑意:“你可知,为何后宫三千,皇上唯独对我宠爱有加?当然,自己妻子怀孕了,这男人出去偷腥也算再正常不过了,但是,那个勾引他的女人就是该死!”上官婉儿瞪着夏秀敏的眸子里突然多了一层杀意,林间不时的落叶更是像在同情夏秀敏此刻的处境。
上官婉儿把手上的那把剑直直的往夏秀敏这边刺了过来:“不过,你又没有勾引皇上,当然还不至于死罪。但是这说话的嘴巴,伶俐的让我心烦,还有这脸蛋,看着就让人讨厌。不如我们从这里开始吧!”
说完,上官婉儿的剑就往夏秀敏的脸上刺了过来,夏秀敏被封锁的力道根本没法反抗,但一看眼下的地势,她突然灵机一动,就在上官婉儿的剑要刺过来的时候,她把自己狠狠的滚了下去。林间的地气有些湿润,而夏秀敏身下的地形更是阴险的陡峭,她淌着身上的血渍,还有手臂上被刺伤的伤口,就那么一个翻身离开了上官婉儿的视线。
“娘娘,要追吗?”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衣女子问道。
“不必了,这样最好,死了也是自找的。”上官婉儿冷戾的说道,看着夏秀敏的身子从高处往下路滚去,就这样消失在雾霾沉沉的林间,心口一阵快意:“果然天要亡她!”
她拿着手中的剑,身旁的黑衣女子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浅蓝色的丝绢,上官婉儿接过那帕子,有些变态的笑着,然后擦了擦那剑身,夏秀敏的血就这样被抹得干干净净。
上官婉儿又把这帕子交给了旁边另一个黑衣女子跟前,厉声道:“烧了!”
“是!”女子干脆的回答,之后上官婉儿便优雅的挪着步子往营地的帐篷里走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正是午时。
上官婉儿并不会做贼心虚,杀了夏秀敏,早就在暗暗窃喜了,神情也比往日自信了不少,她犹记得昨夜里,裴祺看着那女人的眼神,还有维护她的神色,只要细微的回想,她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心痛。不过现在,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夏瑾乐挽着柳君天的手正在闲聊,经过昨夜的风波,她一直打了算盘怎么对付夏秀敏,听说她已经进来了,还是皇上把亲自把她抱进来的,心里就充满了嫉恨。
“君天,那妖女居然是被皇上抱进来的,果然啊,现在连皇上她都要勾引了,这回我倒是看清了那妖女内心的yù_wàng,真是不知廉耻呀。”夏瑾乐咬牙切齿,柳君天的手臂被她抓的生疼,仿佛那就是夏秀敏的一般,夏瑾乐狠狠的掐了一下:“贱人!”
“瑾乐,这话可不要乱说,这可是欺君之罪。你又不曾亲眼所见,怎么可以暗暗造谣是皇上抱了她进来,这件事,关系了太多人的声誉,你还是不要声张的好!”柳君天好意的劝道,他可不想惹上皇上,更不想惹了那武华王爷。两人都是整个北赵里最具有实力的男人,一旦得罪了,怕是躲也躲不起了。
“窝囊!”夏瑾乐收回了再柳君天手臂上套着的自己的手,满脸的不甘:“我当初眼睛一定瞎了,才会嫁给你,现在这么明白的事情,整个狩猎场的人都知道那贱人是被皇上抱了回来,你居然还这么唯唯诺诺,真是个懦夫!”
柳君天一听,耳根都红了起来,想要反驳,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夏瑾乐的身后,夏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