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看不下去了,安笠走到阳台听了听,似乎听到婴儿要表达什么。但现场太嘈杂,听得不是十分清楚。
安笠走出门,贴到邻居家的门听了起来。
里面一片忙乱,有个男声说是不是孩子饿了,立刻一个女声怼道“九点半刚喂了八十奶”;另有一个声音说是不是尿了拉巴巴了,另一个声音说“看过了,尿不湿是干的!”。
这时,安笠听清楚了,知道孩子为什么哭!想了一下,用力敲了敲门。
“安笠?哦,孩子吵着你了吧?不好意思!”孩子爸爸张奕平开了门。
“奕平哥,不是,没有吵到我。我是看宝宝哭得稀里哗啦的,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安笠一边说一边往里挤,张奕平只好让他进去。
“小笠,你又没带过孩子,你能帮什么忙啊!快点回去休息!”孩子奶奶本来就很光火,孩子一到自己手里就哇哇大哭,一到爷爷手里反而哭的小声点,跟平时完全相反。安笠一个毛头小子要过来帮忙,这不是添乱吗?于是语气中很不客气!
“小笠,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快点回家吧。我哄哄笑笑就好了。”孩子妈妈江丽平时就和安笠不错。此时抱着娃,强颜欢笑的劝安笠。
一边劝,一边拍,拍一下笑笑就呲牙咧嘴的哭。
看到江丽平温柔的拍着七个月大的笑笑,安笠心中在怒喊:祖宗哎,求你别拍了!
“丽平姐,听笑笑的哭声,不象饿了,没有发烧吧,给我抱一下试试。”安笠边说边走过去强抱笑笑。
江丽平哭丧着脸向丈夫张奕平求助,张奕平也不好强行阻止,急忙说道:
“小笠,小心点!”
孩子奶奶愤怒地看着,“小笠,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们家没有得罪你吧!”转身对儿子张奕平喊,“打120!叫救护车!万一有什么耽误在别人家手里就麻烦了!”
张爷爷则不知道如何是好,走到门边将门重重关上。
安笠听到他们一家四个大人都在内心强烈的嫌弃憎恶自己,也实在是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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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笠,奕平哥欠你的!有事尽管招呼!”张奕平是军人出身,说话干脆。
“啪!”奶奶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走过来拉着安笠说:“小笠,别跟阿姨一般见识!阿姨急糊涂了!”
“安笠,不错,叔叔错怪你了!”爷爷也过来给安笠赔礼。
安笠看到他们一家四口都真诚的表示感谢或者道歉,心中非常高兴。用手捏了捏笑笑的小脸蛋,“举手之劳,你们一家人不用客气。”
在他们一家人千恩万谢声中,安笠回到了家中。
午夜时分,安笠熟睡的时候,环绕着安笠的黑、白、彩色三种气体中,彩色气体中黄色有一丝丝仿佛进入了安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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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大厦不远处,有一条燕山街,一间古色古香的宅院里,曹仁怀下班后通知徒弟们晚上不上课了,把自己关在书房,点起一炉檀香,双腿盘坐在垫子上,闭目打座。
下午替安笠把脉的时候,一上手就发觉有异。
一般人的身体,在自己这种大国手的切脉中,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毛病。而那个叫安笠的小伙子,脉搏运行中正平和,神完气足,身体没有一点毛病。
切脉时间长了,曹仁怀才发现异相。安笠的身体中好像有灵!
一般人的身体和精神,总是处于不协调的状态中,互相之间总是有冲突。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身体和精神一直在打着永无止境的持久战。
而安笠的身体和精神高度协调,既有澎拜的yù_wàng,也有崇高的精神。两者互相支持互相依存。好像有一个统帅,在指挥他们统一行动。
师傅曾经说过,这样的人是有神的人,是圣人的坯胎,顺利发展,会有极高的成就。
如果碰见这样的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列入门墙,光大华夏中医事业。这是师傅再三嘱咐的事。
如果他实在不愿学医,也要尽力支持他,走在他走过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