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白”任诗悦扶着丞相坐下,给他倒杯水喝。
“朕的皇后明白什么,不如给朕讲讲”秦墨带着侍卫走了进来,一别三月,秦墨看着一身素衣的任诗悦。他是该夸这丫头无所畏惧呢?还是该说她根本不畏惧皇权。闯牢狱连夜行衣都不穿,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皇上还需要明白什么?左右皇上也已经眼瞎耳聋”任诗悦轻笑出声。
“姐姐怎么可以如此诅咒皇上”纳兰婧随后边走边说
“皇上和妹妹真是好雅兴,胎教都到牢狱里啊”任诗悦看着纳兰婧
“姐姐”纳兰婧委屈的用手绢擦眼角
“没有眼泪就别瞎摸药,说不定还会影响胎儿”任诗悦白了一眼,哭不出来就用手绢摸药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