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写完,重复些,1点左右修改好)
老妇自从接手家族以来,用了不到二百余年时间就使原本衰落的家族重新兴旺起来,可见手段绝非常人能比。
“高见谈不上,只是老身的一点猜测罢了!”锦衣老妇先是谦虚了一番,这才不慌不忙道:“老身认为,这股九黎匪绝不是普通的九黎匪,诸位道友都知道,以往在我察哈尔部落劫掠的九黎匪不说绝对没有金丹蛊师参与,但数量也极其的稀少,而这次,光是当场阵亡就阵亡了三名金丹期蛊师,而且还有数名金丹期蛊师逃走,一次出动这么恐怖的力量,这说明什么?”
在场之人能修行到金丹期,大部分人都不是愚昧之人,就见一名金丹初期修士道:“岳托夫人的意思是这股九黎匪是九黎部族组织的?”
老妇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有组织是肯定的,但组织之人是不是九黎部族就不一定了!”
秃顶中年人:此话怎讲?有何依据?”
“依据?大家都知道,九黎山区是有名的穷山恶水,资源匮乏之地,所以造成了九黎人不得不用养蛊的方式来培养蛊师,但那也仅仅是对于筑基期、炼气期来说的,金丹期蛊师享受的部族福利可比我们蒙巴修士都要好,所以绝不会出现七名金丹期蛊师聚在一起当劫匪的情况!”
“这是第一个理由,第二个理由就是,这次有两名金丹蛊师在绝境中自行了断,难道不可疑吗?要知道我等修行之人为的就是与天争命,平日中一个个惜命的很,一般金丹修士,就算在绝境中,也很少会用这种刚烈的方式来结束自身性命,然而那两名金丹修士却敢于自行了断,这般情况,老身以为除了有某种坚定的信念外,恐怕是在掩饰什么!”
此话一出,大部分在座之人都纷纷点头,赞同老妇的分析,确实,在修行界就算面对被敌人围杀的境地,大部分之人不是拼死一搏,就是跪地求饶,很少会有人用自裁的方式结束性命,这般做,恐怕信念极其坚定。
就在众人嗡嗡议论的时候,一名桃花眼站了起来,朝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道:“岳托夫人的话,倒是让本人想起了一件事情,诸位道友,还记不得己四千年的“烈火教”?”
烈火教?这三个字一出,在座之人中有几人不禁眉头紧皱起来,也有人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不过见他人这般凝重的表情,纷纷打听起来。
话说在蒙巴草原,贵族欺压平民由来已久,有压迫自然也有反抗,别的不说,整个草原每年大大小小的起义就有数百起之多,这些起义,小的也就三五人拿着几柄弯刀砍杀一番,大的,顶多也就蔓延一个部落,很难造成大范围的震荡。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草原各个部落都是分散而居,各自占据一块地盘放牧,相互间联系松散的很,所以一个部落的起义很少会蔓延到其他部落,当然,这些起义很少会有成功的,即使暂时在一个部落取得成功,相邻部落的贵族为了维护本阶级的统治也会出兵干预,将起义扼杀掉。
凡事总有例外,就在四千年前,一个小部落出了一名叫做乌萨玛的女孩,乌萨玛既幸运又不幸,说她不幸,是因为女孩从小父母就被部落贵族逼死,长大嫁人后,又因为长得美被贵族看中,为了长期霸占她,贵族杀死了她的丈夫和两个孩子。
说她幸运,是因为在被贵族囚禁一个月后,贵族家中发生了一场大火,烧死了贵族全家人,她本人由于被囚禁在地牢,躲过了这场大火,更加幸运的是,乌萨玛逃出部落快要被饿死之际被一名过路的筑基修士所救,并测出身具逆天资质,修士将她收为徒弟并尽力教导。
乌萨玛由于身具逆天资质,修行速度相当惊人,不到三百二十岁就成功结婴,不过她却没有忘记贵族带给她的羞辱和伤害,结婴之后,放弃了继续修行的打算,转而以收徒的名义大肆发展势力,以她的修为和地位,很快便收罗了一批出身平民的修士。
乌萨玛不光教导门下弟子如何修行,教导期间更是日复一日的朝弟子灌输贵族的残暴,使得这些出身平民的弟子极度仇视贵族修士,她的门派叫做“烈火教”,寓意以烈火之势,烧尽蒙巴草原一切不公。
数百年后,乌萨玛以门下弟子为骨干,发动了对贵族的报复,由于发动的突然,加上不少同样出身平民的修士对于其很同情,所以造成的伤害相当大,直至最后被扑灭,总共有凡人贵族七千余人、贵族修士两千多人被击杀,其中甚至包括两名出身贵族的元婴修士。
这一战中,长期被灌输仇恨的烈火教弟子表现的相当勇烈,与贵族修士对战时就算不敌,大部分也都是以飞蛾扑火之势拉着贵族修士一同灭亡,陷入绝境后,也会自尽而死,少有俘虏。
“兀秃道友以为,这是又一个烈火教?可那些死去之人都是九黎人啊!”秃顶中年人此时脸色很难看,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从其眼眸中看到一丝惊恐。
“九黎人?未必吧?”桃花眼笑了笑:“九黎人与我们蒙巴人从外貌上将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从当日的对战看,那几名金丹修士使用的可不全是蛊术,没记错的话,七名金丹中有三人修行的是正统功法!”
一名老年金丹修士站了起来:“兀秃,大部分九黎人虽然修行的是蛊术,但据老夫所知,也不是没有修行正统功法之人!”
“七人中三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