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万清平脚下遁光一起,如利箭一般飞了?去。
那名筑基中期修士刚击退两人,心中一喜,正要继续逃窜,就在此时,却见一道刺目的遁光朝他飞来,当下面色大变,又岂能不知道,能够御空飞行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过求生是一切活物的本能,就算面对金丹修士,虽然明知不敌,但此人依旧一咬牙,狠狠的劈出了手中的剑器。
“嘿嘿!”万清平笑了笑,纵然此人的剑术高明至极,但境界的差距在那摆着呢,连法宝都没有使用,挥手之间就在身前布下了一道光罩,这光罩对付同阶修士或许起不到什么作用,但一名筑基修士的攻击,想要伤到他却是千难万难。
果不其然,当犀利的剑气十分精准的斩到了光罩上的时候,光罩仅仅晃了几晃,连黯淡都说不上,就将剑气一弹而飞。
筑基中期修士正要辟出第二剑,遁光却已经到了身前:“小辈,这次算你命好!”这句话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就感到好似有某种东西钻入体内,之后就是一阵的天旋地转。
“你们俩去其他地方吧,此人不必管了!”看着两名跃跃欲试的蛊师,万清平吩咐道。
“是,大首领!”尽管两名蛊师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是在心里暗暗可惜少了一笔收入。
艮箐珞走上前来,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筑基修士,眼珠子转了转:“怪不得万道友对小女子视而不见呢,原来是好这一口啊!”
万清平又岂能不知道此女的意思,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打听他这般做的原因,不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此人我还有用!”
“有用?难道万道友看上了此人的剑术?”艮箐珞也不傻,这名筑基修士唯一能让人看中的也只有剑术了。
万清平点了点头:“万某的剑术实在太糟糕,以前早就想寻觅一名剑术师傅,可惜苦寻数载却不得,今天此人撞到手里,自然不会放过!”
“看此人的剑术不像是野路子,就怕到时候不肯全部教授啊!”艮箐珞说道,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有的修士对于师门绝技看得比自身性命都重,往往宁死也不会往外传授的。
万清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若是此人不识抬举,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半个时辰后,杀声震天的嗤勒山灵石矿终于消停下来,守卫灵石矿的修士一个也没跑掉,全都变成尸体躺在地上,当然,攻击一方也有不少损失,光是九黎匪就阵亡了十七名,受伤的还不算,台乌尔带来的金丹修士也有两人受伤,其中一人还受创颇重,看样子没有数年的修养恢复不了元气。
损伤有,但收获也不小,除去缴获的储物袋外,还有这个月出产未运走的灵石,其中就包括三枚珍贵至极的上品灵石,按照约定,万清平拿走两块,艮箐珞拿走一块,下品灵石和中品灵石大部分都归九黎匪瓜分。
九黎匪们笑嘻嘻的从大小头目手中接过灵石,脸上丝毫不见同伴死去的悲伤,对于他们来说,选择了这条刀口舔血的路,那就意味着用性命博取明日,至于最终谁会成功,脱颖而出成为修士中顶尖的存在,则要看天意。
站在高处,俯视着战后余生的九黎匪以及满地的尸体,万清平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对于“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产生了更深的感悟。
二十几日后,张桓口洞府中。
“痒~痒死我了~痒~”巴亚尔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肌肉如小老鼠一般不断的抖动着,两只手在全身各处不断的抓,不断地挠,丝丝鲜血渗出依旧不管不顾,看那架势仿佛要将骨头抓出来才肯罢休。
足足一刻钟后,那种死不如死的滋味如潮水一般褪去,巴亚尔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此时的他就仿佛一条刚调到岸上的鱼儿,浑身上下都被汗水和血水浸透了。
万清平听到惨叫声息止,笑了笑,这过刚开始,据台乌尔讲,这种“痒骨丹”每隔半个时辰发作一次,痒起来,那滋味简直会让人生不如死。
他这般痛下杀手,倒不是那名巴亚尔不肯教授剑术,相反,此人教授的还颇为认真,一副老老实实认命的样子。
这般表现,非但没让他放心,反而让他心中起了怀疑,是不是此人在迷惑他?于是昨日他便做了一个小测试,出门之前故意装作将洞府的开启令牌遗忘在桌上,看看此人会不会逃跑。
一试之下,结果就惹来了这场调教。
“前辈,前辈,晚辈再也不敢了,饶晚辈这一次吧!”窗户口传来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声。
听到呼喊,万清平根本不予理会,求饶就行了?不好好长长记性,难免下次还会犯,所以这次至少要让他痒上一两天,下次再想逃跑的时候,就会记起这种滋味。
将求饶声自动略过,他继续忙碌起来,不停地往泥土中埋下一些东西。
“起!”半个时辰后,屈指一弹,药园中升腾起一道华光,遮住了半亩大小的地方。
用神识一扫,发现神识进入不了,而后又转了几圈,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催熟灵药的地方算是建成了!”
进入新布下阵法的药园,一抖袖袍,一个木盒出现在手中,里面盛放着一株草原上很普通的灵药“乌尔草”,不过这株乌尔草居然长有六个叶片,稍微熟悉灵药的修士就会知道这已经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