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就不说了,上面根本就没有半分茧子,让我如何相信你是樵夫呢,嗯?”说完,眉毛一竖,一道浓重的杀气随即冲天而起,树叶都好似被杀气冲击,哗哗作响起来。 t/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樵夫”再也装不下去了,当即跪倒在地,他知道面对一名金丹修士逃跑是最愚蠢的行为,至于反抗,呵呵,一名筑基初期蛊师恐怕在金丹修士手下连一招都接不住,即使这么金丹修士没有法宝。
“怕死就好!”万清平见到此人跪地求饶,心中暗乐,杀了此人,动动手指头的事儿而已,不过这样一来就不能挥出此人最大的作用了,他方才杀气外放可不是真的想要灭掉此人。
“说说吧,你是如何敛住修为的,背后主使之人是谁,你又是如何与此人联系的?”待这人哭丧着脸吞下一粒“丹药”后,万清平这才淡淡的问道。
“前辈请看,这就是晚辈敛住修为的原因!”说着,“樵夫”就将身上的衣衫一掀,露出的后背上贴着一道黄色的符纸,上面银笔金钩的画着几个玄奥的符文。
“继续!”看了一眼符箓,万清平就将此一掠而过,修行界诡异的符箓太多了,追究也追究不过来。
“指使晚辈来此监视前辈的是东夷蛊师神殿大祭祀“彤岩”!”
“东夷?蛊师神殿?彤岩,彤,彤!”听到这几个词,万清平反复念叨了几次,脸色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此人是不是有个徒弟叫做“彤旭”?”
他有此推断倒不是胡乱而为,一来,在蛊术盛行的今天,即使咒术是九黎本土古老相传的一门技艺,修行的人也是越来越少,更不用说修行到高深境界了,九黎精通咒术的蛊丹修士也就数着那几人;二来,修行界有个传统,拜师后,修士改换姓名随师父姓很平常,彤旭,彤岩,本身就很值得怀疑;第三,这件事情里既然有简良岘参与,而当日斩杀彤旭后,他与昴日奇好像忘了毁尸灭迹,斩杀彤旭的地点又距离简良岘洞府很近……
“是,彤岩大祭祀以前确实有个弟子叫做彤旭,不过二十年前好像就陨落了!”樵夫有一说一的回道,小命都被人捏住了,他可不想死。
看了一眼万清平,此人继续道:“晚辈给彤岩传递消息是用了一种珍稀蛊虫,叫做“母子连心竹节虫”,此虫……”
“好了,这个就不必说了!”万清平挥手打断了此人的话,他以前听说过这种蛊虫,据说若用法力击打子虫,子虫就会根据击打程度在表皮显示不同的颜色,而母虫只要距离子虫不出千里,会立刻感应到子虫的变化,身上也会显示出同样的颜色。
修士以事先约定好的颜色表示不同的信息,就可以做到远距离简单沟通。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朝着塑云山方向正有一名须花白的老者极飞来。
半个时辰后,老者神色忽然一动,一抖袖袍,一只如同竹节般的虫子就落入了他干枯的手掌,此虫表皮的如秋日的菊花,一种黄莹莹的色彩正弥漫而出。
“哼!那小辈搞什么鬼,连个信息都能传递出错!”老者脸上怒气一闪的说道。
在原地沉思了半响,又一脸落寞的长叹一声:“寿元越来越近,在死之前也不知道能不能为旭儿手刃仇寇!”
摇了摇头,老者脚下遁光再起,沿着原路返回了蛊师区。
七日后。
“什么?昴日奇的洞府被人攻破了?而且此人现在还下落不明?”听完禾孝岩的汇报后,万清平一脸惊容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前辈,晚辈根据依照你的命令去昴日前辈洞府传递消息,现那里一副破败的样子,而且有蛊师神殿之人正在那里追查线索!”禾孝岩站在下禀告道。
“生多长时间了!”
“据周围的蛊师说,事情生在一个月前,那日……”
待禾孝岩退下后,万清平不由得沉思起来。
沉思的倒不是攻击昴日奇洞府之人是谁,他敢肯定此事**不离十是简良岘与彤岩二人做的;也不是沉思为何自己的洞府没有受到攻击,昴日奇又不精通阵法,简良岘二人自然会先选软柿子捏;更不是沉思为何没有听到简良岘被师神殿惩罚的消息,就算昴日奇前去检举,想必以简良岘的手段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而没有证据,红口白牙一说,蛊师神殿以及九黎高层根本不会轻易处置一名有进阶蛊婴潜力的修士。
他沉思的是没有了帮手,该如何应对目前的局面,以简良岘的修为再加上一名咒术师帮忙,刚结丹不过二十几年的昴日奇即使逃了出去,也肯定是受伤颇重,根本帮不上忙。
记得没错的话彤岩寿元即将耗尽,在洞府中闭关不出活活熬死此人是最佳的办法。
可是,万清平有自己的小算盘,而且光挨打可不是他的作风,最好能击杀了彤岩,以震慑住简良岘,使之不敢再轻易招惹自己,毕竟自己当日不过是受艮箐珞之邀,本质上与简良岘没有重大利益冲突,修士可是一群很务实的人,一旦现敌人浑身是刺,没有生死大仇的话,是很容易和解的。
万清平脑子很好用,一个半月后,通过椰桂梅以及“樵夫”传递来的各种消息,他拟定了一个斩杀彤岩的计划,就等斩杀时机的出现了。
然而,这一等就是将近九个月的时间,期间也生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有心之人听闻他出关,前来塑云山恭贺他凝结金丹。
随着禾孝岩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