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有求于陆英瀚，赶走他还怎么谈生意了？
乔苏苏：“……”
真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师傅。
她还想再和灰狐说些什么，厨房里的男人已经忙完了。
陆英瀚擦了擦手，坐回了乔苏苏的身边。
师徒两个都不说话了，灰狐又想去摸烟，却迎上陆英瀚那道锐利的目光。
“抽烟的人不要让不抽烟的人抽二手烟。”陆英瀚语气发沉的说道。
乔苏苏挑了挑眉，她的确受不了这个烟味，可对方是她师傅，她也不敢和师傅怼上。
这下好了，她不敢做的事，陆英瀚替她做了。
灰狐看了一眼乔苏苏，这个陆英瀚倒是挺会照顾乔苏苏的。算了，这个烟不抽也罢。
他黑客基地从创立开始到今天，有了第一位劝他禁烟的人，灰狐心下有一丝不悦，但一想到陆英瀚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他暂且把这不悦的心情给压下去了。
“乔苏苏，你攻破系统了吗？”灰狐的目光在乔苏苏身上来回，怎么看她怎么不爽。
“呃……还没。”她攻破初级之后，中级系统还处在滞留状态，师傅罚她吃沙拉吃了一阵子，她嚼着青菜叶子，感觉自己成了一只面若菜色的小兔子！好不容易今天陆英瀚来了，师傅开恩做火锅也让她吃了。
想到这一层，乔苏苏忽然又不想让灰狐赶陆英瀚走了，至少他在这里，师傅顾及他是她的亲人，不会忍心让她在亲人面前吃‘草’了。
“还不快去？”见她没有自知之明，灰狐剜了她一眼。
只一眼，乔苏苏就懂了，她起身又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陆英瀚也跟着她走去。
“陆英瀚，你回来。”灰狐可没想让这位‘财神爷’也离开。
陆英瀚不解的回过头，他要上去看看乔苏苏待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灰狐还要为难他不成？
“谈谈刚刚的事情。”灰狐忍了忍自己的烟瘾，动手给陆英瀚倒茶。
乔苏苏关掉了电梯门，她想了想楼上机房的状态，还是别让陆英瀚上去看的好。
“只是普通的投资，真没必要拿到我这边。”陆英瀚再次好心提醒灰狐，灰狐是个有能力的人，日进几十万的人，就没有必要跟他在这里耗。
“五五分，最后的让步了。”灰狐摸到了陆英瀚的性格底线，要是不诚心点，人家还真不搭理他。
陆英瀚抬脚往回走，“你想怎么做？”
灰狐泡好茶，在笔记本上面输入指令，打开了一个专看股市走势的网站。
鼠标移到了一家专做汽车的上市企业，他问陆英瀚：“这支股票你觉得如何？”
陆英瀚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盯着他，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感受到陆英瀚的死亡凝视，灰狐确实不太理解。他就是单纯的问一下这支股票有没有投资的价值。
“我认真的。”灰狐说道。
坐他对面的人眉头一拧，想了想灰狐长期居住在y国的地界，对国内的新闻可能不太了解。陆英瀚这才神色好点的说道：“买跌不买涨。”
“为什么？”灰狐像个好奇的孩子一般，追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