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发生什么事啦?大老远就听到这里的动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些奴婢没规矩呢。”夏姑姑一进来,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白衣怜和玲儿,对着秀儿说。
秀尔听了委屈的说:“夏姑姑,你这有冤枉我了,这不是有人在我们的地盘欺负我们家公主吗?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生气。”
秀儿看见夏姑姑来了,顿时觉得倍儿有底气,连身板儿都硬起来了,反正有夏姑姑在,公主肯定吃不了亏,他们怕什么?
映夏瞪了秀儿一眼,面带责备的说:“看来是公主和我对你太放松了,居然这么没规矩,我们是奴婢,公主是主子,奴婢没点奴婢的样子,是想去浣衣局吗?”
其实映夏这话不是说给秀儿听的,是说给玲儿听的,她们作为下人,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任何时候在主子面前都是下人,没有资格在主子面前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更别说对着主子提要求了。
跪在一旁的玲儿听了,吓的脸都白了,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掉下来。
白依莲此刻也认清了现实,这个夏姑姑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尚且不能在南幽殊和她的小婢女身上讨到好处,更别说这个夏姑姑了。
白依莲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最后不得不忍了,白依莲跪下对着南幽殊行礼道:“白正文之女白依莲,参见公主。”
白依莲跪在地上垂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的狠戾。
映夏站在南幽逸身旁,眯了眯眼:她可没错过刚才白依莲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狠戾,看来这个白依莲,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映夏扭头看了眼南幽殊,心里想着,公主一向带人和善,怎么会惹上这样个白依莲?
映夏又看到在一旁想尽办法哄着南幽殊的夜千璃,她好像能想通了,在这世上,能让公主这样生气的人,除了夜千璃,想找出第二个还真是不太容易。
南幽殊看着跪在地上的白依莲,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南幽殊心里觉得这个白依莲可真够矫情,自己堂堂一国公主,她一个大臣之女,见了公主行个礼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怎么那么多事儿?
再说了,她爹见了自己不也得行礼吗?也怪不得自己不喜欢她,长得就一副白莲花的样子,还穿了一身白,用墨菲的话就是白莲花绿茶婊。
关键是她还觊觎自己的男人,她的阿璃可是她的私人所有物,这个白依莲真是活腻歪了,真是不可饶恕。
不过南幽殊也不想看见白依莲跪在殊词殿,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于是南幽殊大手一挥,说了句:“起来吧。”
白依莲听见南幽殊说的话,就在玲儿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莲刚从地上站起来,就听见南幽殊说:“你跪在这里,还碍了我的眼呢,我告诉你,以后,你少让我看见你,就是以后遇到了,你最好也绕着我走,否则……”
南幽殊将对白依莲的讨厌直接从嘴里说了出来,搞得白依莲一阵尴尬,只能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把南幽殊,骂了八百遍了。
秀儿扯了扯南幽殊的袖子说:“公主,知道你讨厌这个白莲花,那你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吗,你好歹也要给别人留一点面子嘛!
南幽殊瞥了秀儿一眼,抬起头傲娇的说:“你懂什么?你家公主我这叫……爱恨分明,讨厌就是讨厌,还不让说出来了吗?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夜千璃:他的阿殊真可爱……
夏姑姑:公主咱能少拉点仇恨不?
秀儿:公主说的好像也没毛病,并且偷偷的向他家公主竖起了大拇指……
白依莲听着南幽殊他们不断的挖苦自己,心里有种想死的冲动,更是从骨头里恨着南幽殊,如果现在她手里有把刀,她现在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插到南幽殊身上。
玲儿看到白依莲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就想着还是给白依莲找一个台阶下吧,毕竟是自己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逃不了责任。
“公主您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王上和白丞相那里肯定会派人出来找的,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要让王上和白丞相等的时间长了。”
最终白依莲和玲儿灰溜溜的走出了殊词殿……
……
玲儿见白依莲这一路都没有怎么说话,还以为白依莲是被公主吓着了,于是就想着怎么安慰她一下。
“白小姐,其实公主人不坏的,她只是嘴上比较厉害而已,你如果和她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了。”
白依莲本来就记恨着南幽殊,现在又听见玲儿这样说,在心里白了玲儿一眼,想着:也只有你傻不拉叽的,还以为她的公主是多好的人。
白依莲只是心里这样想,面上还是表现的很落落大方的样子,说:“我当然不会生气啦,公主毕竟那么高高在上,有点小性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突然白依莲好像想到了什么,就拉着玲儿的手问道:“玲儿,你知道夏那个姑姑是什么来头吗?”
平日里夏姑姑是很严肃的,夏姑姑的事,她们这些奴婢当然不太敢过问,不过既然白小姐问了,那她就把她知道的说出来好了。
“夏姑姑,夏姑姑以前是跟在,王后身边的人,自从公主长大以后,王上就单独给公主修建了一座宫殿,叫殊词殿,王后不放心公主一个人住,就派夏姑姑一直照料着公主,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