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堪舆图既然已经到手,唐逸等人哪里还敢多做停留,一路飞驰之下,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便回到了落脚的山洞。
回到山洞之后,看见蜷缩在角落里的唐罪,和安然无恙的赵静思等人,樊虎的神情才稍显放松。
唐逸走到唐罪的身边,轻轻拍了她几下。
唐罪一翻身坐了起来:“何事?”
“且看此物,可为四方堪舆图!”唐逸从怀中摸出那张兽皮图说道。
唐罪定了定神,接过那张兽皮图,仔细看了一番:“此物乃是安将军从书府借出的,我也只是远远的看过,确实是兽皮模样,唐逸,你将元力输入此图,且试它一试!”
“好!”唐逸拿回兽皮图,平铺于地上,一手按于图上,缓缓的向其内输入元力。
初时此图尚无甚改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亮光逐渐出现于其上,旋即光华大作。
唐逸稍觉刺目,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而就在此刻,在其脑海之中出现了整片庚申区的地图。
在这张地图之上,尚存在极多甚是显眼的圆点,这些圆点如同围棋棋子一般,分为黑白二色。
其中黑棋少而白棋多,有一些棋子处于静止之中,而另一部分棋子则尚在移动。
唐逸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他。
“各位,此图应是四方堪舆图无疑,此图上有黑白两色光点标出我等和白衣军的位置。”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吃些东西,然后按照此图寻人!”
“好,我去外面找些吃食。”樊虎起身说完,径直向外走去。
“我去找些干柴来!唐逸,你在这里守着他们吧!”姬砻说道。
“好,你们且去吧!”
待姬砻和樊虎都走出了山洞,唐罪缓缓开口道:“唐逸,有件事情,我需要和你提前说明!”
“你说!”
“我虽然肯帮你,给你们提供信息,画出布防图,但是从现在起,你们和白衣军之间的争斗,我是不会出手的,平心而论,这群人,待我不错!”
“我明白,你肯帮我们已是大幸,我又怎能让你为难!”
“这样最好!”
“对了,唐罪,我有些事情还要问问你?”
“说吧,但凡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就在前几日,白衣军中出现了三个和我等修为相仿的人,袭击我等,其中有两人曾经自报过姓名,一人叫做赵全昌,另一人名为杨建山。”
“此外还有一人头戴鬼王面具,名为沐恒!”
“你说的乃是十伍长,说起来,我也算是其中之一呢!”
“十伍长?莫非在你们白衣军中,每百人一伍?”
“并非如此,在白衣军中,凡修为达到蜕凡之境,可获封伍长一职,但手下并不统御兵丁。”
“但于战时,每名伍长可随时抽调三十人为己所用!只不过我们这些人独惯了,最多也就是和同为伍长的其他人联手!”
“那之前攻击我们的那些白衣军,我看都被分成了不同的组别,又是为何?”
“白衣军所训练之内容与一般军伍差别甚大,尤为擅长以弱攻强,合围之术。”
“因此在这千人之中,会被分为若干小队,每一队设队长,其中标准的小队为七人,但也有九人,十三人,二十人等,各不相同!”
“十伍长和他们各自为事,一般并无交集!”
“原来如此,看来是那位安将军觉得光靠这些兵卒,不足以控制局面了,所以才将你们也一并派了出来,和我说说这些人吧!”唐逸道。
“好,我和你简单的说一说吧,十伍长其中的四人你已经见过,分别是我,赵全昌,杨建山和沐恒,赵全昌和杨建山无需多说,他们擅长的是合击之术,平时也是形影不离!”
“至于我,你也应该了解了,不过那沐恒却有些特殊。”
“在十伍长之中,如同沐恒一般头戴鬼王面具的共有三人,除沐恒外,余下两人分别为连庆之,贺甲。这三人与我等虽然同列十伍长,却又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
“你可知我的这一身功法从何而来?”
“可是在白衣军中修炼的?”
“不错,入军之初,安将军曾经带来超过百部秘籍功法,任我等修炼,参研。”
“其中修炼最快的几人便是今日的十伍长!”
“但其实当时只有七人,那三人是后加入的。”
“他们在入军之初 就被鬼一挑走,单独训练!一直到了两个月前,才出现在军中,他们在鬼一手下整整训练了两年!”
“鬼一?”
“鬼一是安将军的近侍,是他的左右手,我曾见过他数面,但到至今为止,尚不清楚,他究竟是何面貌!”
“那鬼王面具,从我们见到这三人起,他们就带在脸上,从未见其取下来过!”
“我们对于他们的了解,仅限于知晓他们乃是一流的暗杀好手,擅长隐匿刺杀之道!”
“嗯~”唐逸长出一口气:“原来如此,看来那一日能躲过,还真是运气!唐罪,同我说一说剩下六人吧。”
“好,余下六人分别为,吴重茅,韩潮生,楚山孤,莫寒雨,陆星沉,许春朝!”
“这六人之中有两人你们需要特别的注意,我知道你们这几人,比之一般学子要强上许多,但要与这两人对阵,恐怕单打独斗也很难取胜。”
“是哪两人?”唐逸问道。
“楚山孤,陆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