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苍伯的一声惨叫,所有人心里俱是一凉。
看着头冒冷汗,如一条死狗一样卷缩在地的苍伯。
心中感慨不已,这个曾经在翻云郡呼风唤雨的人物,顷刻间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权势的争夺,便是如此的残酷。
胜者展露人前,无限风光。
败了,就是残尸乱骸,成就他人的神话。
苍伯这结果,就是败者的下场。
心里发憷归发憷,但这些人倒是并不觉得河神的作为有什么不妥。
让他们换地处之,恐怕连苍伯的性命都不会留下。
独独奇怪的是,那个宁川竟然活下来了。
谁都看清楚了,河神之前释放出的杀意,似乎是非杀这宁川不可。
万万不曾想到,去了别屋一刻钟的时间,河神不仅放弃杀了此子,似乎还隐隐的有将此人奉为座上宾的意思。
河神负手而立,“苍伯,我看在宁大人的面子上,留你一条性命,可得善终。
你该知足了。”
“杀、杀了我!”
苍伯颤声道。
成了一个废人,还不如让他去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心理,对某些人而言并不实用。
班飞已经被吓傻了,话都哆嗦不出一句。
班夜天的心揪紧,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异常难受自责。
父亲英明一世,却最后栽到了自己的一次任性上面。
若不是两百年前强行的和明风成亲,如何会留下这后患,他一家如何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来人,将苍伯带下去,严加看管!”
河神并未理会其他,吩咐手下将在场的一一带下去监管起来。
是留是杀,就看这些人自己的觉悟了。
三天后,河神掌控水寨,并成功的迫降白驹和毒娘子,接手两人的兵马。
此事传出,震惊了水泽州。
河神真的成为了水匪第一人,麾下兵马叠加在一起,将近两百万,声势浩大。
特别是西岭郡百姓表现尤为的明显,人人自危起来,生怕和深度带着麾下兵马杀回来报仇。祈圣道
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越姗摇了摇头,似是而非的说道:“就怕不是运气那么简单啊!”
“什么意思啊?”
“说不清楚,就是现在想来,我们对付河神那一战,打的兀自的顺利了点。
再看侯爷对待河神的诡谲态度,总觉得这事太过于蹊跷了。”
“蹊跷?
不是鲨鱼投靠的功劳?
难不成鲨鱼是假意投诚的?”
若芷感觉脑袋瓜子不够用了。
“禀都督大人,鲨鱼都统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小的做不了主!”
此时,门外士兵前来禀报。
两女面面相觑!龙须凤还指望着河神一统水匪,为他彻底的绝了水匪这个大患,当然不会出兵。
对更上面的元帅,王爷来说。
水匪有存在的价值。
但于他龙须凤而言,水匪的存在百害而无利。
求见他请求出兵的何止越姗,手下十大都督出来翻云郡的任其扬担心开罪了这位成了气候的水匪头子,没有进言之外。
其他的都督机会都派人来请求出战。
容许水匪存在的前提是水匪不会对他们的地位构成威胁,如今的河神势大到这地步,已经是超出了他们能容忍的范畴。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明明此时河神根基未稳,是出兵的最佳时机。
龙须凤仅仅的一句话堵了回去,时机不到!有些事情本就是这样,不能用简单的对错来衡量。
得从角度出发,对于这些都督来说,剿灭河神,威慑众水匪是对的。
站在龙须凤的角度,就是另外的一种风景。
河神替他一统数百万的水匪,然后带着这些水匪投诚。
除去了水匪后患,起码千年的时间内,水匪成不了任何的气候。
全数收编这些水匪龙须凤想都没想过,他没这财力去养这般水匪。
最多的就是将几十万的精锐收入麾下,除去水匪头目,群龙无首,其他的水匪还不是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至于河神,合作一开始,龙须凤就没有留其性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