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冥思苦想也没有明白,他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做吧?
这怎么就能给那个丫头感动成那个样子了呢?
不过也没一会儿他就找到原因了,因为柳府医说了,这有了身孕的女人哭起来是没有道理的。
接下来的这一段日子来,四爷深刻的感受到了这没有道理的哭。
额...不,有道理的哭。
她有一天看着看着小白就哭了,说自家的小白受了苦了。
可小白是受了苦,但现在都过去了啊。
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的小白,四爷一时间不知道她是怎么哭出来的。
四爷记得小白之前受伤的时候都没见她哭的这般的厉害,这好像哭的快上不来气儿似的。
四爷是心疼有困惑,一点招都没有。
这还不算呢,有时候用膳食用到一半的时候就哭了,你问为什么,她说是想要吃辣的。
四爷也不敢管着了,可不能让这丫头馋的直哭吧?
立即就让人去给准备辣的。
可是辣的准备回来了,她又不想吃了。
你问怎么了,她又哭了,说是你不喜欢她了,就让准备些吃的还要问。
四爷:“......”
四爷可真是觉得稀奇了,他见过各样的她,还真的是没见过这般不讲理的模样呢。
事实上,四爷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碰到过不讲理的人。
还有时候,带着她出门消食,她就莫名的落泪的了,说是她自己丑了,以后四爷该是不喜欢她了。
可四爷见这白净的小白脸,一点都没有觉得她丑,自然就会说并没有丑,很好看这样的话。
可就因为四爷说没丑晚了那么一会儿,这一哭就哭了好久。
四爷手忙脚乱的哄了好半晌,可还是没解释明白他因为啥停顿了那么一瞬间。
在这哭哭闹闹中,日子过的快极了。
转眼冬天也过了一大半,楚玉也正式的开始待产了。
这天,四爷在前院与幕僚们说话,便让苏培盛来后院跟楚玉说一声。
楚玉见苏培盛单独来的正院儿心说好机会。
苏培盛此时心里在打鼓啊,福晋这儿怎么这么吓人呢?
都一刻钟了,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知道这是想什么呢。
楚玉此时坐在临床的大炕上,纤纤玉指捻着嫣红的樱桃,细细观看,面色闲适。
纵然是怀着身孕,也一样是美不胜收。
可苏培盛是一点都没心情欣赏,他此时汗都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见楚玉还没说话,心一横,扑咚一声就跪了下来。
“福晋,奴才有罪。”
说完整个人伏在地上。
楚玉看他这个模样还有些诧异。
这是怎么了?她就是多观察了下这个樱桃里面的虫子,怎么就给人吓成这个样子了呢?
当下便道:“这是做什么呢?快些起来!杏儿,快些给苏公公上些上好的茶水。”
苏培盛听了这话更是觉得心慌了。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是所有主子管用的手腕啊。
完了,他八成是不小心的时候将福晋给得罪了。
当下更是诚惶诚恐的不敢起来:
“福晋,您要罚要打还是直接跟奴才说了吧,奴才这胆子实在是不禁吓啊。”
他说着都有哭腔了。
这日子太难了。
过年时候他运气好的抓到了最大的奖励,本以为今年的运势好到不行。
可是还没捂热乎呢,就被四爷给要去了。
当然他主子是不会直接跟他要的,而是对着他释放了很久的低气压。
他本还以为这是主子心情不好,可直到四爷道了句“你那玉佩看着不错。”之后。他才明白,这是主子看上他的玉佩了。
那会儿他是用了最大的努力,绽放了一个我非常愿意献给您的微笑,将那个新年刚得了的好运气给献了出去。
四爷倒是也不算白要去的,还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可那玉佩只值二十两吗?
二百两都买不来!
它要是运作得当的话,两千两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想太多已经没用了,已然被他的主子用了二十两给打发了。
接着因为这个玉佩,江福海那孙子最近没少暗地里下暗手。
那孙子现在福晋这儿简直就是只手遮天,他这到后院吃口顺心的点心都费劲了。
直到最近这些时日才好些。
现在他怀疑福晋也是因为那玉佩来找他的,因为除了这个玉佩他也没有什么事儿儿是得罪了后院的啊。
不就是显摆了一下吗?
至于吗?
后院的人实在是太小心眼了。
早知道过年的那天他死都不会去拿那个荷包。
楚玉当听了他这话哭笑不得,她啥时候说要罚他了?
越是接触苏培盛越是觉得四爷的这个万年跟班真的是刷新她的认知。
“快些起来,我没事罚你做什么?莫要怕,我就是想要跟你说几句话而已。”
说着跟杏儿使了一个眼色,杏儿立即上前将人扶着坐了起来。
苏培盛当下更是害怕了,站起身来也是恭谨的站着。
“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尝尝这新做的点心好吃不好吃?”
楚玉尽量让她自己的笑容更亲和些。
苏培盛真的是想哭了,这怎么有种鸿门宴的感觉呢?
但是当下还不敢不听话,心惊胆战的搭在了椅子的一个小边儿上。
“喏,尝尝点心啊。”
楚玉又指了指那点心。
杏儿立即将那盘子泡芙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