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一点也不珍惜她了吗?”周琛声音很轻地问着。
龙泽轻笑一声:“周琛,你觉得我对她,还需要珍惜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不需要珍惜的!”
周琛可怜,手也不敢伸到被子里,龙泽这货,嘴上说得凶,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翻脸啊。
千难万难地量好了体温,然后淡淡地说:“只是一般的发烧,但是这丫头,有些营养不良。”
龙泽的身体僵了一下,周琛心中明白,继续低低地说:“龙泽,念在楚楚的份上,别再为难她了,这大半年,她也不好过的。”
“不要劝我,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劝。”龙泽转过头,表情冰冷:“我不会放过她。”
周琛忽然就爆发了:“那你想怎么样?玩一弄她?让她跪在你的脚下,求你原谅吗?龙泽,你应该知道,温安安的脾气,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龙泽的俊脸下有着刹那间的恍惚,他笑了一下:“是啊,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人!”
他淡淡地下着逐客令:“将药放下,你可以走了!”
周琛怒极,但是有些话,他也不好说白了,说白了,于龙泽,于温安安都是更大的痛苦。
就让他们这样好了,至少,可以干那事!
周琛嘲弄地看了看龙泽身上的浴袍,“她的身体不适合剧一烈的运动,你别再折腾她了,要是想,明刀明枪地来,趁着人家昏迷,不嫌卑鄙么。”
龙泽的唇微微勾起:“好,我让你看着那一天,她主动地倒在我怀里,求我要她!”
周琛张大嘴巴,尔后愤然离开。
他走后,龙泽转身,轻步走过去,他的大手探向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的眉凝起,深深地看着睡得很不安份的小女人。
温安安的手紧握着,似乎要抓住什么。
龙泽倒了一杯水过来,扶起她,语气生硬地说:“快吃点药。”
她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围着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露出大片的春光,特别是那两团一雪一白的小兔子。
龙泽握着她肩头的手不客气地往下移,握住了重重地揉,几乎要将她揉碎。
温安安哭着,小嘴微微地张着不停地吸着气……
龙泽将一颗药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唇堵住她的,用自己的舌一尖将药推了进去。
他故意没有喂她喝水,让那药在唇齿间化开,苦得惊人。
温安安哭着,难受得扭着身子,一会儿又缠着他的舌,死命地吮,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好过些,才不觉得那么苦。
她的小身子扭着,身上的浴巾掉落,龙泽身上又只有一件浴袍,被她磨得早就散了开来,他眯着眼,将她身子摁住:“温安安,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身子往前凑了下,她倒在他的肩头,哼着哭,龙泽的手里端过杯子,低低地说:“想喝水吗?想喝的话,就动一动?”
她的嘴里全是药的苦味,迫不及待地要去喝……但就是不肯动!
龙泽将水拿开,抱着她正对着他,他修长的身体靠着,即使在情热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很冷:“想要喝水是吗?自己去拿。”
温安安看着他,身体去够……够一下,够不着,她咬着唇,身子又往前凑,死命地伸手去够……
龙泽眯着眼,感受着那不一样的感觉。
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了,此时他如同置身于天堂,他不动声色地将杯子又往里移了几分,温安安哭着捶他,伸出小手去拿,整个身子都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龙泽再也忍不住,握着她的小腰,尽情地欺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