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定定的看着垠汝,半晌才道:“本宫……随口那么一说,你别信,本宫说不出来什么好话,你知道的,白黎族事务多……白深他……”
垠汝将离世的手一把甩开,一向温和嘴角带着笑意的人第一次发了脾气,垠汝将被子掀开,银白色的珍珠滚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垠汝双手抱住自己的肚子,突然大哭起来:“阿深出事了对不对?不然他不会不来看我的,你们都这么说……”
离世的手抬起又放下,垠汝今天的反应很怪,以往她也是这么说的,因为知道垠汝不会信,可是今天垠汝方才说什么你们都这么说,便道:“你见过若羌拂锘了?她跟你说了什么?”
垠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离世只得叹气道:“你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垠汝还是只哭,还对着离世哭,哭的可怜见的,一直哭了半个时辰都没停,床榻上的珍珠都能铺一层了,离世听得心烦,又怕她这样一直哭伤了身子,便道:“你别哭了,本宫带你去看他。”
垠汝登时就停了,抽噎了两下,语气很是不信任:“真的?你不骗我?”
离世点头,真真心累的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