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慕月一连几天忙碌炼药结束时,赵怀瑾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花慕月看着眼前的瓶瓶罐罐,除了金疮药是正经药外,其他全是阴损的药,比如那蚀骨散会让人亲眼看着自己皮肤腐烂,钻心蚀骨。忽然自己都打了个哆嗦,连忙用箱子将药装起锁了起来,怕他人不小心误拿。
要问她为什么会这些东西,前世外公留给她许多医书,其中有一本书页破损泛黄的古集《慎毒集》,她当时被各种毒药病例,深深震撼了,抱着猎奇的心读完了整本书。
她自三岁识丁便接触草药,学医是过目不忘,更是被外公称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没想到自己有天会用上《慎毒集》。
在花慕月终于不炼药时,她又迷上做鱼,一时赵家临近的屋子,鱼香浮动,怨声道载!
“月姐姐,你要我帮你捉鱼,放心交给我,捉鱼没人比我更厉害,保证你要多少我就能抓多少。”林安平一副得意的样子,来啊,求表扬啊!
花慕月看着偷偷闷笑。
“你的本事我当然知道,等下我和你一起去。”
林安平闻言喜滋滋。
“姐姐,你还去采草药吗?我今天带了个人一起,来小牛,过来。”杏子朝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招手。
“咦,你不是那个扔我石头的小孩嘛。”地狱巡察使
在花慕月来到村前那河时,脑袋微微有些疼,感觉什么像要从脑袋里冲出来似的,模模糊糊似个女子在水里扑腾。花慕月以为自己这段时间炼药太累了,以致精神恍惚,没多想。转头看林安平捕鱼。
阳光下,一英俊少年拿着个鱼叉,定定站在河里,眼神专注,在有鱼游动时,手起叉落,一叉一个准。
花慕月看得忍不住欢呼。
一刻钟后,满载而归。
“安平,等下你要多吃点,这可都是你的功劳。”花慕月看着满桶鱼笑眯眯的。
“嘿嘿~”林安平不好意思笑了笑。
到家后,林安平麻溜帮花慕月清理鱼。花慕月在小院菜圃摘了些辣椒,之前在山里移栽的辣椒都活了,有的开着白色的小花。
花慕月在厨房一顿忙碌。
“娘,好香,我也要吃。我要吃,呜呜呜~”一小孩哭闹着。
“赵家在做什么啊,真香。”一婶子嘀咕。
“似乎是鱼,却没有腥味,了不得!可把老太婆我的馋虫都够出来了。”一身子佝偻婆婆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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