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抱着赵怀瑾哭得一抽一抽的,此刻她明白了自己爱这个男人,这个折磨人的臭男人。
在花慕月的心渐渐发凉之时,一双指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抚上了花慕月的头顶。
“娘子,别哭!”声音中透着虚弱,那需要赵怀瑾磁性的嗓音让花慕月停止了哽咽,呆住了,不敢抬起头来,她有些不敢置信,有些害怕,害怕是幻觉。
望着花慕月红肿的双眼,憔悴的模样,赵怀瑾心里发疼,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傻女人,自己怎舍得离她而去。
赵怀瑾伸手抚上花慕月红肿的眼,“娘子,是为夫不好让你担心了。”
花慕月仍然一动不动的,呆滞状。
赵怀瑾伸手勾了下花慕月的鼻子,声音里带着笑,语气亲昵,“呆住了?小傻瓜。”
赵怀瑾既心疼花慕月心里又有些甜丝丝,娘子如此在意自己呢。
“呜呜呜你不好,你真的要吓死我了!”花慕月边哭边伸手捶了赵怀瑾几下。
赵怀瑾握住花慕月的手,脸颊在花慕月脸颊上蹭了蹭,“嗯,是为夫不好,娘子别怕。”可口甜妻:隐婚老公别贪吃
赵怀瑾一把将花慕月拉进自己怀里,“娘子,再陪为夫睡一会儿。”
显而易见,娘子为了照顾自己,没有休息,自己这病弱的身子,拖累娘子了。
花慕月依偎着赵怀瑾合眼睡了一个时辰就起身了,心里装着事,也不敢睡太久。
花慕月洗漱后,带上了许久不用的帷帽就出门了,自己现在的样子,真是没法看了。
“去,哪个不长眼的。”想着心事的花慕月来到了吴记药材铺,差点儿撞上了从门内出来之人,被一小厮推了一把。
“吴东家,您走好。”那小厮低头哈腰对着一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说道。
花慕月被推得一个踉跄,气极,呵呵,很好。
那吴东家正是吴三,在他的儿子死后第一次来吴家药材铺,路过花慕月不屑的睨了她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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