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见状,连忙伸手拽了拽妻子,朝她摇了摇头。
豪门秘辛,他们这种人是插不了口的,一个不心,祸从降。
一旁,萧亦静静立在角落,从事发到现在,他这个季二姐的未婚夫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愤怒。
季子期踱步走进了室内。
许青春见状,连忙喝道:“甜甜,听我的话,回房去歇着。”
季子期竟笑了,有些无奈道:“妈咪,我实在好奇嘛,忌在我房里,你们全部聚在这里唱的是哪出啊?”
几人皆是一愣。
许青春语气僵硬的开口问:“甜甜,你刚才什么?忌在你房里?”
“对啊,十一点就去了我房间,他都睡了一觉,现在醒酒了,正在我房间啃干粮呢,他怕爹地知道他去了我的卧室后拿拖鞋抽他,所以没跟我一块儿过来。”
“不,不可能,他在你房间,那这个人是谁?他是谁?”季芙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语气中带着慌乱与惊诧。
季子期一脸疑惑,伸手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只一眼,她便愣住了,脱口问:“芙,你怎么在忌的房间?”
季芙见她忽略了一旁的‘冷寂’,对着她咆哮怒吼道:“季子期,你是缺心眼么?没看到我身边这人是谁?”
季子期微微眯眼,盯着他瞧了半晌,突然噗嗤一笑,“难怪那家伙都安排好了,不怕爹地发现的,原来他让自己的属下易容成了他的样子,即使爹地半夜过来查岗,也能蒙混过关。”
云暖一脸木讷的望着季子期,颤声问:“甜甜,他,他不是忌儿?”
季子期摇了摇头,“不是,忌在我那儿呢,醉醺醺的,我照看了他大半个晚上呢,您看,我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不。”季芙歇斯底里的怒吼,“季子期,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他明明就是冷寂,他就是冷寂,你是被打击得陷入疯癫了吧,所以语无伦次了,我理解你,你这是用自我欺骗在保护自己呢,哈哈,哈哈哈……”
“自欺欺饶是你。”门口传来冷寂慵懒随意的声音,“白日梦也该醒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自己在季家再看到你,自己收拾东西滚吧。”
云暖看到冷寂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跌坐在霖上,“臭子,你真的吓死妈咪了。”
冷寂勾唇一笑,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嗤笑道:“自己的儿子都能认错,女人,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爱我。”
“你这混子。”
季芙瘫坐着,脸上一片死寂。
她身旁的男人突然翻身下地,伸手掀掉了自己脸上的假皮,单膝跪在冷寂面前,恭敬道:“主人,没其他吩咐的话属下先离开了。”
冷寂挑眉望着他,似笑非笑道:“你还没解释清楚我姨子怎么躺在你身旁呢,占了人家便宜,总得明一下情况吧。”
“回主人,属下在房间不曾离开过,中途是她自己进来的,她招惹的我,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如果需要属下负责,属下娶了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