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疼的。
“忍一下,我会尽量轻一点。”
宋年夕把手术灯拉近,重新戴上新的医生手套,在伤口周围用碘酒消磁,然后拿起手术镊猛的拔了一下。
瓷片拔出来,暗黑的血往外涌,陆续闷哼一声,
她一手用纱布按住伤口,一手在男人的小腿上轻扶了下。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背肌贲张的力量感传到小指上,直抵心间。
沉默片刻,她说:“瓷片取出来了,下面进行消毒,缝合,会很疼,要不要选择麻醉?”
陆续埋着头:“不需要。”
宋年夕没有多劝:“那你忍着点”
陆续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出声。
手术继续。
这种简单到极致的小手术,宋年夕闭着眼睛,都能操作。然而,不知为何,这次的手术变得和以往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