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我们老陆家是正儿八经的红色家庭,根红苗正,家训家风从骨子里来说,还是非常传统和守责的,比如一些大事,什么媒妁之言,八抬大轿,有名有份啊!”
赫瑞言算是琢磨出来了--二少这是在向她求名份呐!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陆二少,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三少同学和宋年夕同学谈恋爱到现在,似乎还没有结婚吧?”
“二月十四大婚!”
陆绎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虽然时间仓促了些,赶一赶,还是来得及的,我们要不也凑个热闹?”
赫瑞言愣了下,暗暗顺了口气,“你就这么急吗?”
“急啊!”
陆绎头一栽,落在她颈窝里,低喃:“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宝宝!”
没有哪个女人能扛得住爱人这样的温柔。
这种温柔,自带一股韧劲,充实而有力量。
然而,赫瑞言不是一般女人。
“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再婚,我们这样挺好的!”
“是我太急了!”
陆绎突然抬起头,脸上半点颓色都没有,本来就是试探的,想趁着她这会心软,把人拿下。
拿不下--再接再厉罢!“那接下来,我们就只能做点没羞没臊的事了。”
说完,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一起洗?”
赫瑞言掐了掐他的腰,“得轻点,我的伤口真还没有长好。”
这打桩机好不容易从牢里放出来,还不跟饿狼出洞似的,把她活吃了?
“宝宝,会很轻的!”
陆绎绽开笑,眼睛亮亮的,“轻到你不可思议!”
赫瑞言轻轻环上他的腰,软着声儿说:“那先抱一抱!”
陆绎腰身微颤,是在笑,直接把人搂进怀里。
几秒后,他说。
“完了宝宝,刚刚你一撒娇,呆会准轻不了!”
……两个小时后。
卧室门半掩,外套,大t恤,黑色内衣,鞋子……东倒西歪,一地狼藉。
春光明媚。
陆绎把烟渡到她嘴里,顺势在她耳边说:“刚刚轻不轻?”
赫瑞言听出他的意有所指,脸顿时臊得浮红。
陆绎坏呢,唇故意贴她耳垂上,一说话,皮肤相碰,酥酥麻麻的让人心晃,“是不是轻得都飘起来了?”
赫瑞言听了半句,一口烟喷他脸上,“陆二少,你变了,变得骚话连篇了!”
陆绎挑眉:“我只对我的女人讲骚话。”
说完,他把手伸到她小腹的伤口上,一下一下的抚摸,抚得赫瑞言心火都起来。
“别摸了,痒。”
陆绎没停手,搂着人,声音闷闷的,“宝宝!”
“嗯?”
“真的我们结婚吧!”
赫瑞言在被窝里轻轻踹他一脚,怎么又来了!“再来这么一下,我就疯了!”
陆绎沉声道:“就跟有人剜我的心一样,疼死了!”
“你还好意思喊疼!”
赫瑞言又踹他,“偷偷跑回来,说好三天的又失联,我等得急不急!”
陆绎没法形容这一刻的感受,震撼有,感动有,开心有,愧疚亦有。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许久,才道:“以后,我等你!”
“我等你”三个字,说说很简单,但内里蕴含的深意,无穷无尽。
等你下班!等你回家!等你答应我的求婚!等你和我一起白头!你照你的节奏生活,宝宝,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翌日。
实验室反诉国安局一案,在十点钟准时开庭。
失联了近一个月的陆二少站在原告席上,身旁是一身黑色职业装的赫瑞言。
案子整整审了一天,无果,休庭。
第二日。
国安局起诉陆绎偷渡一案开庭。
这一次,陆绎站在被告席上,代理律师依旧是赫瑞言。
双方律师进行了激烈的辩护,整整六个小时后,陪审团一致裁定,陆绎无罪释放。
当法官敲下榔头的瞬间,陆绎和赫瑞言对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起伏的走出法院,在法院外等待他们的,是一身军装的陆绍。
陆绎是开庭前才知道陆绍到了美国,兄弟俩遥遥对视,眼神里都有不易察觉的情绪。
陆绎拉着赫瑞言的手上前,“大哥!”
陆绍看着他,“有两个好消息要通知你。”
“大哥请说!”
“第一个,外交部已经介入和美国的谈判,并提出严重的抗议,你的实验室保住了。
第二个,国家从中科院调配最顶级的计算机人手,帮助你的实验室进行研究,并且申请到了十亿的创新资金。
老二!”
陆绍顿了顿道:“不要怕,操作系统的研究一定会成功的,因为你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陆绎眼睛一下子湿了。
“快过年了,早点回来,老三天天在我耳边抱怨,说他忙死了,又要上班,又要管陆氏,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陆绍看了眼赫瑞言:“把小言一起带回家过年,人多热闹点!”
赫瑞言看着陆绍,心说这人上辈子一定是媒婆,先是赫律师,再是赫瑞言,现在直接变成了小言……步步逼近!……三天后。
机场航站楼。
出口处,站着四个戴着墨镜的超极大帅比,引得大姑娘,小媳妇连连回头观望。
这四人分别是沈鑫和赫瑞文、陆续和斐不完。
沈鑫:“陆队,我能不能把墨镜摘下来啊,太打眼了!”
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