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以后不会再是这样，我会保护你。”
赛利亚眼睛变得湿润，晶莹的泪珠蓄积眼角，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陆明捏着她的小鼻子，“不许哭，要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赛利亚抽了抽鼻子，止住哭泣。怯声道：“奴听说主人最爱打女人，奴还小，希望主人不要介意，奴甘愿主人惩罚。”
陆明深吸一口气，质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达芙妮姐姐...”
就知道肯定是她在污蔑自己。
“我告诉你，达芙妮不是好人，你以后不能相信她的话。”
赛利亚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问：“主人，什么是好人？”
“难道你师父没教给你最基本的常识，分辨好坏吗？”
“师父说世上没有好坏，因此没有好人与坏人。”
“你师傅是错的。”
“嗯，奴以后听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