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胆敢伤害他儿子并且做出侮辱整个萨蒙家族的事情,这让他又震惊又愤怒。
“不知道,今天清晨的时候人们在大门外发现了,与少爷一起的还有那些随行的护卫。”管家低着头,惴惴不安的说道。
作为萨蒙家族的管家,他自然知道约瑟夫对尤尔的宠爱,更知道发生这样的事将会对家族名誉产生多么大的影响,所以此时他让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
“把那些护卫弄醒,我要见他们。”约瑟夫铁青着脸,双眼射出渗人的目光。
自己的房子在纳里斯城内最繁华的地方,平时来回过往有很多人,尤尔几人被扒光了衣服躺在门口肯定已经被很多人看到了。
相信现在纳里斯城内的贵族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用不了几天整个塞纳行省就会传遍萨蒙家族的人被人羞辱的消息。
如果就这么忍下来自己乃至整个家族还有什么脸面在塞纳行省立足,这对整个萨蒙家族是奇耻大辱,无论对方是谁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在这个时代贵族对于名誉看的还是比较重的,有些人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誉即使是面对死亡也毫不退缩。当然这只不过是一少部分人而已,并不是所有人在面对死亡威胁时能够面不改色。
“遵命。”
管家低着头向后退了几步,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约瑟夫则阴沉着面孔做回座位上。
“发生了什么事?”正在一旁品酒的皮尔克看到约瑟夫如此表情,不禁奇有些奇怪的问道。
在他与约瑟夫相处的时间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约瑟夫都表现的胸有成竹,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约瑟夫作为他的合作伙伴,可是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约瑟夫如此的震怒。
“抱歉,皮尔克阁下,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约瑟夫脸色难看的说道,他此时非常想去看看尤尔究竟怎么样了,可是皮尔克在这里他不便表现的那么惊慌。
沉吟了一下,皮尔克沉声说道:“我们是朋友,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话,阁下可以随时开口。”
“好吧,相信皮尔克大人很快就知道消息了,不如我亲自告诉大人。我的儿子被人袭击了,对方把他打晕了仍在了门外。”
其实约瑟夫是不想告诉皮尔克这个消息的,两人虽说是合作伙伴,但是那是建立在利益的纽带下并没有任何情谊可言,让皮尔克看到萨蒙家族蒙羞约瑟夫还是比较难堪的。
可是这件事马上就要传开了,皮尔克很快就会知道,不如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况且对方在知道尤尔是萨蒙家族的人还敢那么做,明显是有恃无恐,把皮尔克拉上更加有备无患。
“哦?!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是谁做的?”皮尔克一愣,有些诧异的问道。
他是在想不出有谁敢这么得罪约瑟夫。萨蒙,即便是自己也不敢做出这种绝无退路的事情。
“不知道,不过对方既然敢这么做,恐怕也不会隐藏身份。”把手中的酒杯倒满,一饮而尽,约瑟夫便不再说话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管家把那些护卫带来。
很快,保护尤尔的几名护卫被人押进了房间,他们的手上脚上都戴着锁链。
作为保护尤尔的存在,他们没有进到应尽的义务致使尤尔手上被辱,他们此时都是待罪只身,按照贵族的传统是要被处死的。
“杜德,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约瑟夫看着站在护卫最前面的中年人,沉声问道。
这个人是萨蒙家族世代的扈从,曾经参加过好几次的战斗,在整个纳里斯行省也是屈指可数的高手,所以约瑟夫才会放心把尤尔交给他保护。
“大人,对方趁我们不备挟持了尤尔少爷,我们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手脚带着锁链,双膝跪在地上的杜德满脸汗水的说道。
他知道他所犯下的错误,也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处境,所以在拼命的解释。
“那他们有没有表露身份?”没有继续追究杜德几人的责任,约瑟夫继续追问着。
想要处决他们几个非常容易,只需要自己一个命令他们就会被带出去砍掉脑袋,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弄清楚对方究竟是谁。
“他们没有说,不过从行事方式和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军方的人。”杜德侧目瞥了眼坐在一旁倾听的皮尔克,惴惴不安的说道。
他就在等约瑟夫问这句话,军队在刚铎有着强大的权力,他们想要带走尤金,只能吓唬吓唬平民的护卫是挡不住的。
“军方的人?”约瑟夫一愣随即看了眼坐在一侧的皮尔克,沉声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他们穿的靴子和携带的武器都是军方的标准配备。”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挥了挥手,约瑟夫向站在几人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了解约瑟夫意图的管家微微点了点头便带着惴惴不安的几人离开了房间。
虽说这件事并不怪他们,可是老爷的怒火需要发泄,只能对他们说声抱歉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约瑟夫转头对还在沉思的皮尔克说道:“皮尔克大人,恐怕这件事真的要烦劳你了。”
如果说这件事真的是军队的人做的,还真需要皮尔克的帮助,贵族与军方起冲突在刚铎可是非常危险的。
皮尔克虽然只是塞纳的后勤官,但他的手中也掌握着不少的部队,而且他与驻扎在纳里斯城附近的第二旗团旗团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