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身穿厚甲手拿大斧的雷德士兵刚踏上城墙就迎面撞上来早已准备好的弩车箭车。-
在特制的三棱‘精’钢弩的面前坚固的盔甲就好像薄纸一般脆弱不堪,站在弩车面前的雷德士兵直接就被强劲的弩箭穿透。
顷刻间第一‘波’刚刚登上苏普城墙的雷德士兵就从城头上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下面正在向上爬的同伴身上。
虽然苏普要塞配备的弩车箭车都已经被卡布里带走,但库克军团的常规配备还是有的,不过因为敌军太多,这些弩车箭车所发挥的作用也有限,所以库克在‘交’战之处没有使用,把它们留在了白刃战上。
箭车一轮骑‘射’后,就好像一把大刀横着砍过,城墙上再也没有雷德士兵的影子只有留下了一堆破碎不堪的尸体和能够黏鞋的血泊。
不过即便是这样下面的雷德士兵还是源源不绝的冲了上来,北方的雪国战士从来都不畏惧战斗和死亡,这种血腥的拼杀已经彻底‘激’发了雷德军人心里的狂热。
他们冒着城墙上抛下来的石块,燃烧的油瓶,盯着密集的箭雨,顺着布满城墙的梯子拼命的向上攀爬着,已经杀红眼的他们早已忘记了对于死亡的恐惧,现在所想的就是爬上去把里面所有的人杀光,杀光!
箭车在经过一轮‘射’击后需要再次填装,而此时早已准备好的刚铎重步兵举着盾牌挥舞着链锤与再次登上城墙的雷德士兵撞在了一起。
惨烈的城墙争夺战终于开始了,一时间苏普要塞的城头成为了绞‘肉’机,双方的士兵在狭窄的城墙上进行了惨烈而又血腥的拼杀。
红着眼睛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拼命的向对方的身上砍去,鲜血在武器的挥舞之中四处迸溅。
负责攻坚战的重步兵挥舞着重型武器,盾牌敲击着盾牌,人们互相拥挤在一起,无法逃避迎面而来的武器,只能在哀嚎之中被击中。
诡异的链锤和巨大的斧头都在拼命的向敌人挥舞,碰在对方的盔甲或是盾牌上发出极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
双方的士兵成排成排的倒下,各种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沉重的武器砸在脑袋上,坚固的头盔瞬间就凹了下去,头盔下脑浆‘混’着鲜血炸开,砸在身体上,即使穿着铠甲也被砸的凹进去,鲜血就像流水一样从铠甲的缝隙流出来,密密麻麻的刀剑在密集的‘交’战线上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强劲的弩箭和沉重的飞斧则在双方之间不断的飞舞,不断的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满身鲜血的尸体如同秋天的树叶一般从高高的城墙噼里啪啦的落下,而下面仍在冲锋的士兵则顶着落下的血雨和尸块拼命的攀爬。
拼死鏖战的双方早已忘记了所有,到处是惨叫声接连不断,步兵队长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声在如同地狱一般的要塞城墙上回‘荡’着。
双方的士兵已经杀红了眼,他们此时早已没有了任何想法,所有人都变成了一个杀人机器,他们所做的就是不断的挥刀!挥刀!在挥刀。
血腥味弥漫着城墙,鲜血和碎‘肉’在城墙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尸体‘露’出的鲜血汇聚成一条条小河从城墙上流下去,好像一道道血‘色’的瀑布。
雷德方面利用军力的优势采取的是全面进攻的方式,他们把苏普要塞突出的三面城墙都当做了进攻的方向,不分重点,不分主力,全线进攻将军力的优势发挥到了极限。
而刚铎方面则是借助守城的优势和‘精’锐士兵和先进武器进行着拼死的抵抗。
被分配在三面城墙上的部队死死的压制住对方的冲击,让他们的脚步停在了城墙上,战场一时间陷入了胶着状态。
而在此时位于要塞大‘门’处的雷德士兵则更为发疯的催动着巨大的攻城锤,不断的撞击着经过加固的城‘门’。
“哗啦!”终于,在这些雷德士兵的努力下,坚固的城‘门’终于出现了裂痕。
“快!快!把城‘门’撞碎!我们要把躲在里面的刚铎人全部杀光!”步兵队长扯着早已嘶哑的嗓子拼命的大声喊着。
雷德军队的优势就是在于白刃战,现在城墙上的战况正陷入僵局,如果城‘门’被迫,那这里就会成为攻克要塞的突破口。
晃动攻城锤的雷德士兵们更为拼命的催动着坚硬的锤头不断撞击着已经布满裂痕的城‘门’。
在一般情况下要塞的城‘门’都是铁制的,为了防止生锈外面还有可能包裹一层木头,但在这种专‘门’用来攻城的铁疙瘩面前,坚固的铁‘门’根本就坚持不了几下。
苏普要塞的城‘门’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是因为这里早已经过刚铎军队的加固,这道铁‘门’也足足被加厚了三成。
不过即便是这样,这道被加固加厚的城‘门’此时好像也承受不住雷德人的拼命撞击了。
“愚蠢的刚铎人,以为我只能从城墙上攻入城内么?”看到大‘门’马上就要被攻破,帕特里克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自己才不会犯焦耳。冈夫那个蠢货所犯下的同样的错误,既然城墙无法被攻破,我就把城‘门’撞碎,从正面杀进去。
因为城墙上刚铎抛石机的‘射’程太远,雷德大军的抛石机根本无法进入‘射’击范围,抛石机无法工作,那城墙就肯定不会塌。
城墙不塌,雷德士兵正面‘交’锋的优势就很难被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