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见骆斌不太喜欢这些话题,只好瘪了瘪嘴,收起自己的八卦之心,不在问关于骆斌的事情,话锋转到了南宫弄阳的身上。
骆斌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八卦,但是流觞的八卦,他已经习惯了。
遂,只要流觞想知道的,不会对南宫弄阳不利的事情,他都告诉他。
包括在南楚,百里尊和南宫弄阳相处事迹,只要他知道的,都满足流觞的好奇心。
俗话,身后莫论人非,他们也不是在南宫弄阳的坏话,遂不管南宫弄阳在家里一直打喷嚏,聊得十分开心。
知道,骆斌出,自己在南楚见到南宫弄阳的最后一次,是新年之前。
想起往事如烟,骆斌有些伤感地闭气沉到了冷水里,冷静去了。
流觞耸拉着个脑袋,还在消化收集到的关于南宫弄阳的信息,看着骆斌沉下去的地方,抓耳挠腮。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知道关于南宫弄阳更多的消息,明明南宫弄阳已经是有夫之妇且还生了孩子。
深秋越接近傍晚气温就越低,也到了准备晚饭的时间,所以,流觞不耐烦地叫骆斌不要一直待在水下面溺水了,赶紧起来穿衣服回去了。
骆斌闻言,“砰”地一声,,直接从水里飞出,落到了岸上,流觞见状嘴角抽了抽,嘀咕了一句,“浪里白条!”。
骆斌已经在岸上穿衣服等他,并跃起飞到树枝头,给流觞扯下流觞晾在树顶上的衣服。
好心办坏事,不心扯坏了,但不敢告诉流觞,流觞还一脸感激地道谢,乐呵呵地道,“骆斌,我们的里裤同款,都是黑色的,果然是好兄弟!。”
骆斌知道自己把人家衣服扯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故作淡定道,“男人不都穿黑色的里裤吗?有啥好奇怪的!”。
流觞闻言,瞬间不同意了,嚷嚷道,“云朵是白色的!南宫弄阳一直给云朵穿白色的!”。
骆斌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怼道,“什么爱好呀这是?研究这些!”,然后大步朝前走去。
流觞边穿衣服边后面追,见衣服穿到自己的身上之后,背上凉嗖嗖的。
风大,衣服已经干了,但衣服后面和肩膀上扯了一大个破洞,一无所知的流觞还跟在骆斌的后面碎碎念,“骆斌,我的衣服破了!衣服破了!怎么办?。”
骆斌憋气,忍住没笑出声往后看去。
只见流觞的右肩性感地露了出来,任由流觞怎么把碎布往自己的肩膀上搭,手一放下布就掉了,雪白健硕的胳膊露了大半。
骆斌忍住想笑,流觞还一脸可怜兮兮地边扯掉下的布遮住自己的肩膀用手按着,边转回身让骆斌看自己的后背,证明自己没有谎,然后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骆斌。
骆斌见状清了清嗓子嚷道,“破了就破了,赶紧回去吃饭啦!走吧!”,完赶紧转身笑着大步向前。
流觞可怜兮兮地一直在后面追着嚷嚷,“骆斌,我衣服坏了……”。
直到快要到家的时候,流觞才知道是骆斌弄坏的,然后两兄弟一路打闹着回来。
骆斌跑,流觞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打几下骂几声,追不上就跑在后面诅咒。
南宫弄阳们听到响动,跑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流珠端着云朵的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两个活宝。
南宫弄阳抱着云朵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骆斌和流觞,骆斌的爱好她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有告诉骆斌而已。
看到流觞似受气的媳妇儿在后面追,骆斌哈哈大笑跑前面,南宫弄阳的思想就不纯洁了起来。
云朵看到吵吵闹闹的场面十分开心,乐得一直在喷口水笑,南宫弄阳只好一边逗儿子,一边看热闹。
一直关在房间里敷了一下午脸的猗景瑞听到响动,也叼着一根卤鸡腿倚在门上,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们。
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成何体统?
想是这么想,但是他没出来,嘴巴忙着摄取营养,暂时没空话。
鹏城峰山上的大家过得还不错,至少此刻是开心的,可远在峰越皇城的宰相大人不开心了。
午饭时分,自己出了一首诗让百越宰相和公主对诗呢,以为睡一个时辰左右就会醒的,没想到直接睡到了晚上。
一醒来,想到梦里抓不到自己的娇妻,他就气恼地拍床板泄恨,想着仲柏老头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打算再睡会儿。
没想到童进听到自己醒来的响动,就快速奔到房间里的外室,对着内室焦急地汇报,“公子,百越宰相多次送来问候,询问您身体是否不适,需不需要他请太医瞧瞧?”
童进这是委婉地提醒百里尊,贵客还在等他呢,百里尊听到这个消息,瞬间蹭地笔直地坐了起来。
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好像在思考问题,其实脑子里一片空白。
童进看不到内室的情况,只好试探地道,“公子,我把干净的衣服给你送进来,你换身衣服,洗洗漱再出去吃饭不迟?。”
百里尊不耐烦地“嗯”了一声,童进就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房间的内室,搀扶百里尊起床。
百里尊似婴儿需要人服侍一般,慢吞吞地动作,还在忧伤梦里的一切呢,思维都还没回归到现实来。
童进只好像伺候孩子一样,对主子仔细伺候,在百里尊慢吞吞的配合下,一刻钟左右的功夫,终于收拾好了,换了一身纯白色衣袍,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帅的人真的是穿什么都帅,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