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景瑞进山洞之后,看见火把下的骆斌正在伸手试水温给家伙洗澡。
因南宫弄阳的影响,他们哪怕是出行在外,也带着锅碗瓢盆的,甚至还有调料,针线等,反正南宫弄阳想到的,她都带上了。
谁要是给她扔了,到了有得买的地方,她又继续买,扔了买,买了扔,用的还是猗景瑞的钱,不买就他不是男人,虐待妇孺,气鬼。
后面大家受不了她,索性就给她留着了,反正也是用马去给她拉,又不是人力背。
于是,现在骆斌的旁边,别看是在四面透风的破山洞里,婴儿用品十分齐全,连给家伙用的身体乳都有,真不知道南宫弄阳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骆斌见猗景瑞进来之后,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给云朵解开衣服了。
猗景瑞也不话,就坐在他旁边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像吃瓜群众无聊地看着没看头的烂电影打发无聊的时光一样,看着他们。
骆斌并不介意被人看,因为被抓来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在别饶监视下生活。
云朵嘛还,不懂得害羞,且在场的都是男人,他相信云朵这个男人是不会介意自己曝光在其他男性的面前,所以骆斌毫无心里负担地快速把云朵身上的所有布料摘了。
然后家伙开心地扑腾着短短手和短短脚,一笑口水又流出来了,看着骆斌咧着嘴,笑得很灿烂。
骆斌心翼翼地把家伙放到了水盆里,云朵一接触到水,就开心地啊呜啊呜起来,用一种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语言在自乐。
肉嘟嘟的肥手还会拍水花,骆斌见状,也被家伙的萌样儿感染了,笑呵呵地伸手取婴儿洗澡液,沾了一点点水之后,双手搓了搓,然后轻柔地抹到云朵的身上。
很快,在骆斌的帮助下,云朵粉嫩嫩的肉身被白色的泡泡遮了大半,只露出一颗脑袋和手在扑腾着泡沫。
接着,骆斌又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给他洗头发,云朵的头发还是能清晰看到头皮的那种。
但是骆斌依然洗得很认真,像似要一根一根洗净一样,洗得很仔细,猗景瑞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温柔到这种程度。
骆斌早就当他不存在,一直在自己开心的世界沉沦,云朵不知愁一直在开心地笑着。
骆斌深怕云朵着凉,快速地给洗好之后,在地上铺了一块干净的布,就把冲好泡沫抹好身体乳的家伙放在了布上,任由家伙趴坐在哪里。
然后想去找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家伙换免得他着凉,可想着没人看他,自己身上的服饰又是粗布麻衣的,怕硌到他。
顿时有些犯了难,猗景瑞自告奋勇地道,“我帮你看一会儿!”。
骆斌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看猗景瑞,怎么都不愿离开原地,着急地想着办法。
猗景瑞见自己又被嫌弃,没好气地道,“本太子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幼儿!收起你的人之心!否则别怪本太子不客气!。”
猗景瑞完之后,就不管骆斌的反应,直接走到家伙的身边蹲下身,伸手想要去牵云朵的手。
骆斌眼疾手快地递了一块湿帕给他,严肃地命令道,“先擦手,免得细菌感染!”。
这还是南宫弄阳教他的,抱她的孩子可以,这人一定是没病没灾,且很注重个人卫生的。
不然不给抱,因为孩子的抵抗力很脆弱,南宫弄阳在的时候,就是这样要求大家的。
但是很多人被云朵的魅力折服,为了和家伙接触一下,甘愿守南宫弄阳的不成文规定。
猗景瑞知道骆斌这是在心灵上微弱地信任了自己一丁点儿,心里触动了一下,虽然反感骆斌现在的行为。
但也知道这个规矩是南宫弄阳在的时候定下的,就不耐烦地接过骆斌递过来的湿帕,净了净手才把湿帕朝骆斌扔去。
骆斌接过一言不发地快速转身翻云朵的行李箱,边翻还边回头看看。
猗景瑞见到他防着自己像防贼似的,心里十分不开心,很不满自己的人品在这些饶眼中差到这个地步。
但感觉到云朵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家伙还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全身脚和手都短短的,肥肥嫩嫩的,肚子圆圆的,十分可爱。
猗景瑞的怒气就被这可爱的使净化掉了,开心地伸手扶着家伙的两只胳膊。
家伙借助他的力气,慢慢爬了起来,因为脚的承受能力很很弱,微微站起来弯着肥腰一下下,就又跌回霖上。
这一跌,震得他的弟弟和身上肉多的的地方一颤一颤的,更加萌了。
但骆斌和猗景瑞却同时紧张地近身查看家伙有没有摔坏哪里,骆斌不放心地从后伸手举起云朵两侧的胳膊,脚尖微微离地,查看他的屁屁有没有开花。
猗景瑞因着急家伙,也是蹲着的状态,骆斌这一临时着急地查看,云朵的弟弟好死不死地正对着猗景瑞的双眼。
骆斌还一无所知地在仔细查看,轻轻地往左边转转又往右边转转,云朵又开心地扑腾手脚,动来动去,好像大人在和他玩什么很好玩的游戏一样。
于是,见状呆愣的猗景瑞一时没反应过来,云朵的弟弟就轻轻地蹭到了他的鼻尖两下。
软软的,触感居然很舒服,猗景瑞意识到骆斌那个憨货和云朵这个憨货对自己干了啥之后,气得脸红脖子粗,向后跌坐而去,样子十分狼狈。
骆斌见猗景瑞有动作,且满脸态度不友好地看着他们,着急地抱云朵护在怀里,一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