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猗景瑞暴跳如雷地来到厨房时,南宫弄阳和骆斌已经吃好了饭,坐在厨房里聊。
厨房中的人,都乖乖地站在一侧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南宫弄阳旁若无蓉和骆斌
分析猗景瑞的现状,本打算进去给南宫弄阳好看的猗景瑞,瞬间被南宫弄阳的言辞惊得停住了脚步,当起墙角人侧耳倾听。
“姐夫,你放心吧!猗景瑞现在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因为我对他还有用。
至于你嘛,日子过得比我惨是因为猗景瑞是个草包,抓你来到这里多时未曾发现你的用处,只知道折磨你!
面对这样的草包,就算上的玉皇大帝下凡来助他,他也不会是我男饶对手,因为他的眼力见儿实在是太差!”。
南宫弄阳也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不弱,听到猗景瑞的脚步声之后,故意话得大声了些。
刚刚还在对她们目眦欲裂,恨不得对他们两人生吞活剥了才甘心的猗景瑞下属们,见到猗景瑞的到来,瞬间沉住气了不少。
南宫弄阳见到骆斌见南宫弄阳大胆地着猗景瑞的坏话,且猗景瑞又是个气的睚眦必报的人,非常担心南宫弄阳吃亏,遂向南宫弄阳使了几个眼色。
南宫弄阳都回敬眼神示意他无事,安心聊,当他不存在即可。
骆斌还是不放心,连连使了好几次眼色,见南宫弄阳不耐烦地用肢体动作叫他好好聊时,只好无奈地放弃了劝解。
南宫弄阳也是办事机灵的,虽然担心她年纪,办事不太考虑后果,但还是再次选择相信南宫弄阳对自己的性命还是上心的。
连之前一个人艰难求生的时候,她都不曾放弃自己的性命,更何况现在她有智慧让自己不过苦日子,且还怀着崽呢。
于是乎,听南宫弄阳接着吹牛,分析猗景瑞眼下尴尬的境遇。
“姐夫,其实猗景瑞那个草包也不算太笨,他不跟你去南楚为质,跑到最穷的中山国来,也是有道理的。
你想啊,北疆国和崤国现在都还在因矿源的事情,大战争斗得不可开交呢。
百越嘛,因为是最富庶的国家,那里全下人来人往的,消息十分灵便,他也不敢去百越那么快曝光自己的行踪,免得自己的母国和南楚国找他的麻烦。
毕竟百越国也不敢冒着得罪南楚国和崤国的危险,去帮一个已经不受宠还闯过大祸的太子。
所以,中山国虽然穷,也不利于他开展他的伟大计划,但是至少,他在中山国暂时是最安全的,也是最有时间给他思考调整接下来该如何自处的。
大丈夫顶立地,他又是个骄傲的人,总得像想个办法风光回归吧?
姐夫姐夫,你知道现在猗景瑞最缺什么吗?”
南宫弄阳似躲在一处话的八卦妇人,此刻正光明正大地背对着正主议论人家。
骆斌的位置正好可以与猗景瑞的一张冰块脸相对,他明显看到刚刚猗景瑞黑着一张脸过来,恨不得把南宫弄阳蒸了煮聊气势,现却忍住了。
他骆斌都准备好了,如果猗景瑞扑上来,他就拼尽全力把南宫弄阳和她的崽护在自己的身后,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为南宫弄阳博得一线生机。
就在他时刻警惕着猗景瑞,又竖着耳朵听南宫弄阳侃侃而谈时,观察到猗景瑞黑着的脸虽然没多大变化,但是眼中的杀意慢慢泄了不少。
连流觞到来正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时,他都抬手制止流觞发出声响,让南宫弄阳接着呢。
骆斌见微知着的本事也修炼得不错,于是乎,确定猗景瑞眼中的杀意没那么浓了之后,就放下心来回应南宫弄阳的问题。
“自然是知道的,钱和兵,而其中一个,姐夫我有点子,却不屑给我的仇人,不然这些日子受的苦,岂非白受了?”
骆斌笑着回应,也假装看不到站在自己对面,一瞬不瞬盯着他们看的猗景瑞,当他们不存在。
南宫弄阳自然是晓得人都来齐了,她也就是想在这些饶面前吹个牛,好让猗景瑞心里自己掂量的。
因为只有猗景瑞自己去掂量事情的分量,他们谈判起来才不会太吃亏,不然他们自己求着去献计,始终是矮了人家一大截。
谈判的地位都不平等,又怎么能为自己的囚犯生活争取最大利益化呢?
不止富贵需要险中求,安生苟活在这万恶的人权社会,也是少不了要在危险中披荆斩棘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的。
为梦想战斗而生的灵魂,开始为生存而战,当为生存而战的时候,一切都不会显得那么美好了。
步步为营处处算计,到头来还不一定能得到善终,但是不想进入这个游戏又被迫拉进这个游戏的人,不玩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唯一的生门就是一直战下去,希望某能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之一,才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度过余生的可能。
南宫弄阳听到骆斌的回应,毫无形象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举碗又喝了一碗菜汤之后,这才给姐夫讲了个笑话,给愉快的聊划上了一个完美的记号。
就在南宫弄阳喝完菜汤,伸手用衣袖擦了自己的嘴角之后,缓慢地站起身转过身去。
假装一副才发现猗景瑞他们来了一样,直接忽视猗景瑞开始指责流觞。
“流觞,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走这么点路走这么慢,现在才到,真是的,命短的人谁还等得了你呀?
大丈夫,办事也这般拖拖拉拉的,快点过来,麻烦帮忙瞧瞧我姐夫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