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将近十场,产生出第二个晋级总决赛的选手。
那是一只金雕。
一只巨大的金雕。
翅展可达二十多米,相当于一架波音737。
那也是一只高傲的金雕。
从始至终高昂着头颅,似乎未将任何对手放在眼里。
但它的每一场比赛,都极为凶残。
第一场,它用利爪将对手的咽喉撕扯出来。
第二场,它用尖尖的鸟喙将对手双眼啄瞎。
第三场,它对上一头恐怖的食肉牛头巨蜥,双方一度打得难解难分,但最终,巨型金雕依靠能上能下的空中优势对食肉牛头巨蜥进行压制,经过一番惨烈的消耗、折磨之后,食肉牛头巨蜥被金雕又抓又啄搞得遍体鳞伤,还差点搞断尾巴,食肉牛头巨蜥只能非常有“骨气”地趴在地上装死投降。
三连胜之后,金雕更加骄傲了,骄傲无比地下场休息。
休息期间,有助兴表演。
首先,一道小门打开,十几个女孩子进场。
她们是被鞭子赶进来的,身上带着鞭痕,脸上带着痛苦、悲愤、羞耻、惶恐的表情,有的则似已麻木、失神,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她们穿着暴露,身上的布片少得可怜,比比基尼都不如,无非是用几条破破烂烂的布带缠绕、包裹住女体最最紧要的那两三个部位,聊以遮羞,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反而更透露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性感。
陈雾龙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特等席包间中的性感荷官。
性感荷官对这个“穷逼”的不屑之情已经可以说是不加掩饰,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一副“你瞅啥”的表情,冷冷说道:“看什么看?你当我和她们是一样的人吗?”
陈雾龙愕然:“呃,她们不是你的同事吗?”
他以为荷官和拉拉队员都属于大罗刹宗的服务人员。
谁知性感荷官却说:“不是,她们是大罗刹宗的女囚,是最低贱的一群人,或者,在很多人眼里,她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有种高对方一等而潜在的优越与轻蔑,又有种唇亡齿寒的同情与自哀。
毕竟,像她这样的人,说好听点叫“荷官”,实际上在大罗刹宗也属于底层人等,稍不注意犯错就很有可能沦为囚犯,人兽不如。
陈雾龙又问:“把女囚放到赛场里来这是要干嘛?”
性感荷官看了勃鲁晓夫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一句:“接着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吗?问这么多干嘛……”
勃鲁晓夫笑说:“这是‘兽王争霸’总决赛的一个惯例节目,有些人就是冲这个节目来的,还算比较精彩吧。”
接着,又有一道闸门打开,十几个汉子雄赳赳气昂昂走进赛场。
这十几个汉子,个个人高马大、身强体壮。
只见他们进场之后,走到那些女孩子的对面,站成一排,二十几只眼睛放肆打量,好像在挑选心仪的玩物一样,虽然长着人的面孔,但其猥琐狰狞,仿如兽类。
女孩子们一个个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