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名字不错,不过听起来不像饭馆,反倒像珠宝店。。 ”
“没办法,现在有钱的人就这么俗气,你要去个听风轩、观雨阁什么的风雅名字,人家理都不理,就喜欢金啊、银啊、‘玉’啊,听着庸俗但气派。”
马志诚拍拍肚皮,吩咐服务员妹妹将桌上的残菜收下去,又换了七八个新菜上来。
“唐兄弟,刚才才是热身,现在咱们再来一轮,这一次咱们都斯文点儿。”
唐辰:“…………”
很明显,面对马志诚这样的吃货,他感觉压力很大。
两人又碰了几杯,悠闲的夹着菜,马志诚慢悠悠道:“听说你在查郑天久,你和他闹翻了?”
“你怎么知道?”
“在香江这块土地上,只要我想知道,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不但我知道,郑天久也知道。唐兄弟,你是打定注意跟郑天久叫板了?”
唐辰喝了一口茶,马志诚则掏出一根烟,点着烟,吞云吐雾起来。
“叫不叫板我不管,随便别人怎么说,我只要那块地,郑天久如果不给,叫板就叫板,谁怕谁?”唐辰眼中生出厉‘色’。
马志诚一竖大拇指:“好,有种!你如果能收拾他,老子送你一套别墅,就当是谢谢你为民除害了。”
唐辰眯眼斜睨着他:“干嘛呢?你这家伙想那我当抢使?你跟郑天久也不对付,你怎么不收拾他?”
马志诚叹气道:“我如果有能力收拾他,找他妈动手了,还等你跟他翻脸?这家伙做事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以前我动用关系暗中查了他好久,什么都没查出来,帮我查他的人一个月后莫名其妙除了车祸,落了个终身残疾,姓郑的下手太狠了,平时装个温和君子的样儿,见谁都一脸微笑,一出手就是杀招儿,还找不出证据。”
唐辰好奇道:“有人事情我想问清楚,你跟郑天久到底为了什么结仇啊?瞧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子,他把你家孩子扔井了?”
马志诚深深吸了口烟,神‘色’变得沉痛起来了。
沉默许久,他缓缓道:“四年前,我老豆荣升为立法会副主席,那时郑天久的老豆已经是立法会主席了,两人的关系不咸不淡,一直没怎么产生分歧,可我和郑天久自那时认识起就不怎么对付?”
看着唐辰说道:“你知道我这人‘性’格直爽,喜欢就是喜欢,恨就是恨,我很看不惯郑天久人前人后一副虚伪嘴脸,在圈子里一起‘混’过几次后,我就对他敬而远之了,后来圈子里聚会什么的,我也不怎么买他的账,你知道‘混’这个圈子的人都是靠着老豆的职位排名次的,而且极度虚荣,很面面子,见不得别人忤逆,所以这位郑大王八就这样把我恨上了。”
“后来呢?”
“后来我家老头子见我老是跟那些富二代、官二代胡‘混’下去,怕我变坏出事,就把我一脚揣进了警队,说要我好好熬练我的品‘性’,还是最严格的飞虎队。”
“当时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叫小雪,‘挺’纯洁一‘女’孩,我进警队特训,没到放假时我们就一起逛街、聊天,游玩,那时真的好开心……”
马志诚面‘露’回忆神‘色’,很美好。
“一次飞虎队有个机会,和美国的特种大队较量,而我很不幸地被选了进去。当我从美国回来,我怎么也找不到小雪了,我发了疯地寻找……后来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小雪死了。”
唐辰渐渐动容:“死了,怎么死的?”
马志诚眼眶红红的,拳头握的紧紧的,锤了一下桌子,声音低沉道:“我那朋友告诉我,我去美国‘交’流时,郑天久不知是为了想报复我,还是真的看上了小雪的姿‘色’,约了她几次,小雪一直没答应,后来有一次姓郑的居然跑到小雪上班等她,她实在推脱不过,再说那天还有一大帮子人一起,于是便去了。”
“那一晚……小雪喝的饮料被郑天久那个畜生下了‘药’,当场便‘迷’昏了她,然后把她带到他的别墅,进行……进行‘奸’#污,小雪醒来时,那个畜生又兽‘性’大发,又‘奸’#污了她一次,最后小雪不堪受辱,便从他的别墅窗户跳了下去。”
“郑天久那个王八蛋见出了人命,也不敢停留,赶紧离开了宾馆,事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警署也当失踪人口处理了。后来风声过去,郑天久有一回喝多了酒,跟他的心腹跟班提起了这事,事情在圈子里有限几个人里面传开了,我才知道这些细节……”
马志诚眼眶通红,双拳握的死死的。
唐辰黯然叹息。
世间诸多丑恶,又新添了一桩,阳光普照大地,但像这样防暗的角落不知凡几。
随即唐辰看着马志诚,鄙视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是立法局副主席的儿子,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害死,你就没一点表示?”
马志诚猛然抬头,‘激’动道:“谁说我没表示?我当时听说了这事就从警队偷了一把枪,准备崩了姓郑的畜生,结果那姓郑的一听情况不对,立马离开香江去美国避风头了,我跑到他家去闹,他老豆死活不信他儿子会感触这事儿,觉得我是故意诬陷他儿子,电话里跟郑天久一对质。”
“姓郑的买通了证人,提供了当晚不在场的证明,还有人证物证,更加坐实了我对他的诬陷,因为这事儿‘我老豆狠狠地教训了我一番’,他告诉我,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