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自然,于是金老师在印着集团抬头和logo的名片上写了这次会议的名目作为刻字内容,交给了童姐。
最后蒲素送童姐出去,大堂里蒲素问童姐:“你明晚送东西来的时候,能给我带两个下午我在您那看到的天鹅镇纸吗?”
“只要两个吗?没问题。”
“多少钱,我现在给你。”蒲素从兜里摸出钱包。
“嘿,嘛呢嘛呢!你这是骂姐姐呢?”童姐打断了蒲素正在掏钱的动作。
“童姐,那,那就谢谢您了。”
看到童姐这态度,蒲素也就没坚持。大堂里都是衣冠楚楚的体面人,他觉得在那捏着钱包拉拉扯扯实在是不体面。
当晚,忙了一天的蒲素吃完晚饭还和热络起来的朱雅雯出去逛了逛安长街。
只是走了一圈发现并没什么可看的,也就是马路宽阔一些,其他地方都普普通通。虽然夜里没风,走了一会还是觉得挺冷,没多久两人就掉头回饭店了。
在大堂临分别时两人约好,明天清晨和同事们一起去看安天门广场升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