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悉数所有的话统统都哽在了喉中,冷然转身时,双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酷无情。
“门外偷听,实属小人所为,”他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门外,“真可惜曦儿向来慧眼交友,也有不慎看走眼的时候。”
话音未落时,早已刚刚回来却意外的听到了南宫月曦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这才在门外打算听听那个她一直困惑着她的真相时,却听到那所谓真相其实就是打着真相幌子的甜言蜜语!
醋坛打翻,实在听不下去的他刚欲夺门而入,却不曾想,还是被屋内那个来历神秘得难以捉摸的殇所发现。
所以,墨韶修冷着脸,周身是压低了的冷气走了进来。
“你刚刚的真相,说的究竟是什么。”
殇直接忽略了墨韶修那咄咄逼人的冷气,径直走过,“无可奉告。”
在话音未落时不给墨韶修任何反应,身影一晃,随即消失在了原地,好像这里根本就没他曾经的到来,不留下一丝的痕迹。
门外冷风灌入,看着殇原先站的位置,不禁低声咒骂了一声,走上前将房门关起,防止冷风将屋内的温暖所驱逐。
而这时或许是门外的冷风灌入,温暖驱逐了些,外边冰冷的凉意让本是陷入昏睡的南宫月曦悠悠转醒,惺忪的睁开眼便看到了墨韶修站在她面前,紧紧皱眉看着她。
但突然间闻到了空气中隐隐有一股酒的气味,蹙起眉对墨韶修道:“你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伤,现在喝不了酒!”
对伤口恢复很不好,而且还会加重伤口恶化!
墨韶修“……”
酒香?是让他解释,难道要他说那个对她死心未泯的殇对着昏睡的她说了一堆甜言蜜语的废话?然后紧接着让她被感动,重新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痴心妄想!
所以——
“刚才只不过是一只打翻了酒缸的老鼠来到了这房间,现在已经被我打跑了。”墨韶修越说越觉得理所当然。
自从那个殇的出现都是以面具示人,又贼眉鼠眼的tou kui着他的女人,不是老鼠是什么!
此时墨韶修不下一百遍的吐槽殇,脑海之中殇的脸更是变成了老鼠带着面具的鼠头………
墨韶修就在她的眼前,离她很近,他身上好像是那淡淡的青草香气,至于酒香或许是真如他所说的一只沾了酒的老鼠来到了房间里吧?
正当南宫月曦思索时,面前的墨韶修坐在了床沿,支着那已经变回了原先那妖孽的模样,笑容潋滟的看着南宫月曦,“曦儿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南宫月曦收起了灵力,看着近在咫尺的墨韶修,“什么?”
他暧昧一笑,意味不明,“自然是那晚没做完的事情。”
他这一说再加上他此时如此欠揍的表情,她不禁回想起这个家伙不仅在梵音寺为他上药和她在空间睡着时吃尽她的豆腐!
现如今他居然还敢提继续?!那她倒不如一不做二,以绝后患的先把他给阉了,让他有这个色心也有心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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