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站到跟上来,如实说:“黄总,我都问过了,问题不出在兄弟们这里,这事大家一个字也没外露。”
黄宇转身撕向他的衣领:“拿我当孝子哄?不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风声,难道那些人是傻子,自己嘴巴不把门毁自己的前程?”
按理说肯定不会,当时那一溜人来去都跟做贼似的,小心谨慎得很。有人刻意跟踪的事也肯定不至于,那种幼稚如国家司法考试出题的“遣送”模式不至于用到这上面来,不过就是几个工作组的成员还要隔离密闭的。
黄宇那一巴掌打出去,“啪!”一声响彻,经理的头极速偏向一边,再转过来,暗光下嘴角渗出血迹,却并未吭声。
包间内的空气更加沉闷紧致,凝固了一般停止不前。
黄宇扫了众人一眼,转身坐到沙发,没打算就这么算了。点着一根烟眼望众人:“今天这事查不出来,谁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一群人耷拉着脑袋,心惊胆战,却真是从无说起。
这里的规矩太懂了,那些人不会自毁前程,他们也不会。况且跟了黄宇这么久,他什么脾气他们都非常清楚。
这样做跟在太岁头上动土有什么区别,就算借个胆子给他们,也没哪个人敢。
经理步伐怯懦,仍是硬着头皮靠近一步。
“黄少,您来之前,各个环节我都细致盘查过,真的没有什么破绽。兄弟们也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不会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
他说的是实话,这其中的道理黄宇也能想明白。
只是既然出了问题,就说明一定有环节出现疏漏。保不准出在哪一头,黄宇不会因为平时没有过,就至始而终的掉以轻心。
手中的烟吸了大半,沉默以久的室中忽然响起一个惊乍的声音。
只见经理眼中闪过一点儿光彩恍然道:“黄总,我想起来一个人。那一日疏散场子的时候,有几个秀在内。当时没太当回事,不过您过来前我查看当天的监控录像时,看到那个叫林乐的女人在门口转了几圈,当时没注意,而且又是在厅门外。现在想一想,那个时候她已经下班了,当时是我通知大家把那几人疏散清场的,她分明在内的,该清楚知道要离场了。那个时候还出现在这里,会不会……”
黄宇已经揉碎掌中的烟,愤怒的站了起身。
“妈的,又是这个贱货。”
这天下还真有不知死活不识好歹的女人,已经沦落如斯,连风尘都要唾弃她了。却如同辗压不死的小强,还敢卷土重来?!
黄宇唇齿间溢出阴狠嗜血的笑意:“好啊,既然还敢出来蹦跶,就说明还是不够惨,精力尚足,是本少陪她玩的力度不够。”转身看向室中那几个兄弟:“知道要怎么做了吧?不要弄死她,让她活着。”拳头攥紧,一点点渗出笑,阴森入骨地一字一句:“活得生不如死。”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点头应:“知道了,黄总。”
黄宇挥了挥手将几人退下去,倦怠的倚靠进沙发里,太阳穴又隐隐发涨的疼起来,这些焦头烂额的麻烦事一股脑竟如同赶集一样,全堵塞到这个节骨眼上了。
他们做生意的有的时候最相信一个时气,时气要是不好了,喝口冷水都会塞牙。
黄宇确定薄南风现在就是时气不济,至于会晦气到什么程度他猜不准。只知道这样一来,工作组的人一被替换,以后就连打探风声的门路都没有了。想了解时局真正的变化,只怕要难于上青天。
如此一想,将林乐那个贱女人碎尸万段的决心不禁更大了。
江南没想到薄南风回来的那么快,以为棘手的事情解决起来会很麻烦,况且那么多天不着公司的面了,大事小事肯定会山一样的压下来。不想薄大公子没几个钟头,便迈着冉冉步伐进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江南跟黄宇打过电话,心中方有那么些安心,觉得肚子饿了,刚泡了一包面,还没等吃他便回来了。
放下碗跑过去,接薄南风手里的外套。
薄南风换鞋的空抬眸看她一眼:“洗澡了?暖风开这么小,不怕感冒了?”盯着她只穿了件棉睡衣,进了屋先去将暖风开大。
江南将他的外套挂起来,返回头说:“一点儿都不冷,我里面还穿着保暖呢。”
薄南风修指已经伸过来,挑她的睡衣前襟,大手探了进去。
“我看看。”
江南按住他已送进睡衣里的手掌,骂他:“薄南风,你下流。”
薄南风手不动了,挑了挑眉看她,语气缓缓加重:“我看看!”
江南死死的按着不放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
薄南风扯动嘴角笑起来:“少跟我装,看多少次了,tuō_guāng了都没得看。”确定她穿得不薄,安下心,抽出手来:“当谁媳摸你。长的还没我好看呢。”
江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薄南风,你就是个流氓。”
薄南风大大方方的,漫条斯理坦然道:“我就是流氓,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流氓?!”
自己也要去洗澡换衣服了,告诉她:“去,把老公的衣服拿来。”
江南要去吃沙发上吃泡面,泡了很长时间了,再不吃就不弹了。
转过身:“我不管,你自己去拿,我还吃面呢。”
薄南风一伸手拉住她一侧手腕。
“不听话是吧?快去。以后不准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听话,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