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不想太麻烦师兄师姐们,尤其是四个人八个大行李箱,让师兄一个人开车过来接也不可能,所以事先也跟师兄约好,只需要到离思夫坦最近的火车站去接他们就可以了。
到时候会有四个住在附近有车的师兄师姐一起过来接他们,主要不是接人,是来接行李。
其实说起来,去博克立的交通最方便,从机场出来,坐捷运火车,换乘两次就到了,可架不住四个人中有三个人都是去思夫坦的,所以他们就选择了临时住在思夫坦附近。从机场去思夫坦,不仅要坐捷运火车,还要改乘一段捷运火车,在帕洛托下车。
五个人晕头晕脑在飞机场的捷运站买了票,乘上各自的火车,一南一北分头而去。换乘的时候还要推着重重的行李箱上下楼梯,真是考验人的体力和耐力。
等他们下了火车,出了站门的时候,大家已经满头大汗了,好在弗兰斯的天气没有燕京那么酷热,否则他们估计都要中暑晕倒了。
穆林去打了电话,师兄师姐们很快到了。他乡遇亲人啊,虽然大家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差一点就执手相看泪眼了。
好在师兄给几个人找的临时住处不是很远,一个华人人家的两个房间,穆林和戚孔胜一间,袁媛和曹蔓一间,这样能省不少钱。
他们很快就到了暂住地地方,也很快就安顿了下来。
大学附近很多提供租住的家庭,一般都是开学后入住的,暑假刚好空出来,虽说屋主已经找到开学后的租户,他们在这里也只住两个星期,刚好还是在开学日期前,所以租房没有时间上的冲突,租金也就比较便宜。
不过这个价格是米元,几个人还是习惯换算成华币,乘以当时的利率8.3之后,掏钱就掏得有点肉疼了。
将他们安顿下来之后,师兄师姐们就告辞了。这要是在华国,他们肯定会请师兄们到外边吃一顿的,可惜现在自己还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咋办好呢,更别说请吃饭了。这种人情还是等安顿之后再还的好。
好在师兄师姐们很理解,把各自的电话号码留下来,让他们有问题随时联系。好在这里的住家都提供有线电话,包含在租金里,国内电话随便打,出了州界也不算是长途,方便不少。我家真的有金矿
曹蔓按照导师给的房间号码,找到了地方,门口挂着教授的名牌呢,肯定没错。
她敲了敲门,一个二十出头的白人小伙子开了门。
曹蔓很有礼貌地冲他展开笑容并点了点头,开门的小伙子看着曹蔓倒是愣住了,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似的。
室内办公桌后一个和蔼可亲的五十岁左右的头发花白的白人正要起身的样子,看来是俩人正在谈话,被曹蔓的敲门声打断了。
那人看到曹蔓,又很疑惑地转头看了一下墙上挂的钟表,再回头看了看笑眯眯站在门口的曹蔓,愣了几秒钟:“你是蔓”
曹蔓在思夫坦的网站上看到过导师基恩斯·施密特教授的照片,所以一下子就把导师认出来了,“下午好,施密特教授,是的,我是蔓,蔓·曹。”外国人都习惯先说名字,后报姓。
“很高兴看到你,快进来,请,你以后叫我基恩斯就好了。”他赶紧从办公桌后绕出来,跟曹蔓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对那位小伙子说到:“阿蒙,这是我今年新招的博士生,来自华国的蔓·曹,是她,不是他。蔓,这是我的博士生阿蒙·施尔曼。”
“施尔曼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蔓,请称呼我阿蒙。”他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肯定是在哪儿见过你。”
“不可能吧?我今天上午刚到米国。”
“……”阿蒙觉得不可置信,自己肯定是在哪里见到过她。
而一旁的曹蔓忍不住心里吐槽,外国人都是这么打招呼的吗?一上来就说在哪儿见过你,以为你是宝哥哥啊?我才不当林妹妹呢。
来给曹蔓开门的这位阿蒙是曹蔓的导师基恩斯.施密特教授的在读博士学生,已经跟着他两年了,刚才施密特教授正跟他说一会儿他的新学生要来,让他等一下一起跟着见一见,以后几年大家是要一起做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