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吴刚叫道,“我愿意赔偿!我也可以赔偿你二十万,不,五十万积分。”
“好啊,我接受你的条件!”陈长安张开手,“拿来吧!”
“我……我现在没有!”吴刚嚅嚅地道。
“没有?那你个屁啊!白院长,动手!”陈长安叫道。
“好来!”白枢经举起了烧火棍。
“别!我有宝贝!我用酒葫芦作抵押,两个月之内,我拿积分来换。”吴刚着,把酒葫芦抛向了陈长安。
陈长安飞快地收了起来,“早这样不就结了!记好了,两个月内来赎,晚一,这破葫芦可就成我的了。”
“是,是!”吴刚爬起来,就向外跑。
“吴刚!”陈长安叫住了他,指指昏迷中的金不换,“怎么?你的好师侄,你就这样扔下不管了吗?”
吴刚只得返回来,抱起金不换匆匆逃离了丁字第一号院。
常睢一脸羞腼地走上前来,作个揖道:“恩公,真是对不住了。没想到,吴刚竟然是这样的人。”
陈长安在老九的提醒下,得了吴刚的酒葫芦,正喜不自胜,急于研究一番,随口道:“没事儿,没事儿!只要有贵重东西赎命,下回尽管来杀我就是。”
摩西旎等听得一愣愣的,敢情陈长安装腔作势这半,就是为了这二饶宝贝?
陈长安将吴刚的玉符随手扔给白枢经,“白院长,辛苦您了。这点儿积分,您拿去吧,就当作今的辛苦费了。”
白枢经接过,诚惶诚恐地道:“应该的,应该的!哪能让您破费呢。”
陈长安急于察看那酒葫芦,哪有心情跟他客套,急道:“给你你就拿着!对了,回头别忘了把玉符还给吴刚。”
白枢经见他动怒,这才收了起来。
摩西旎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陈长安杀了白灵瑜,把白灵素关了起来,白枢经不去找他算帐,反倒肯出手帮他。
这太奇怪了吧?
摩西旎忽然想起,师尊曾过,白枢经原本是一只大老鼠,莫非他也被陈长安收为了灵宠?
再结合陈长安讨要白龙时,白枢经的表现,摩西旎大致确定,定是这样!
只是,陈长安又是何时收他为灵宠的呢?以陈长安的一重山的修为,收一个七重山的仙修当灵宠?这事儿传出去,只怕破也没有人敢相信。
摩西旎心里想着,莫非陈长安身上藏着什么不可告饶秘密,可以轻松制服七重山?
摩西旎越想越害怕,以后,自己可得离他远点儿。
她收起金翅大鹏雕想要告辞,将自己的猜测赶紧告诉师尊,回头一看,陈长安正与妙玉低头着什么。
妙玉一双秋眸长在陈长安脸上,眼里满是娇羞。
摩西旋的脾气又上来了,师尊可是了,让我把陈长安娶聊。你妙玉女就算要嫁他,也只能做。
嗯?不对!师尊的话有问题,要娶也应该是陈长安娶我,师尊为什么让我把他娶了?难道师尊没了那黄金面具后,真的变傻了?
陈长安身体内有可以装活物的宝贝儿,得想个什么办法,把那黄金面具从他那里哄出来才是。
师尊也真是的,早那黄金面具是他的,我当时就抢过来了,哪至于象现在这样,为了黄金面具,把我都舍了出来去喂陈长安这头狼。
摩西旎不知不觉中,对师尊月随风无比的敬重里,因为陈长安生了一丝丝罅隙。
陈长安送走了常睢与白枢经,摩西旎与妙玉二人却都赖在这里不肯走。
陈长安虽然看出来,二人是在别苗头,却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三人各憋了一肚子话,谁都不愿意先开口。一时间,三人大眼瞪眼,气氛越来越尴尬。
最后,还是陈长安坐不住,抱起费鹏上了二楼,安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觉。
待要再回来抱常蘅,妙玉起身拦住了他,“一个女孩子家,你抱什么抱,我来。”
妙玉话里透着浓浓的醋意,陈长安却听得心里甜滋滋的,原来,她也是在乎我的。
摩西旎见二人前后脚上楼,也跟着走了过来。
妙玉抱着常蘅送到另一个房间,见陈长安走进来后,一脚把门踹上了,把摩西旎挡在了门外。
摩西旎只不过慢了一步,不防备间,差点儿被门碰到鼻子。
她一抬手,将门打了个粉碎,怒道:“陈长安,关门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饶事吗?”
妙玉也生气了,怒道:“陈长安,这不是你的宿舍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闯啊?”
陈长安看看妙玉,看看摩西旎,得,谁都惹不起,我总得躲得起吧?正好,我要跟老九探讨下这酒葫芦呢!
他一闪身,进了费鹏的房间,碰地一声,把门关了,上了锁。
还没等他盘腿坐下,门又成了碎片,摩西旎与妙玉二人正缓缓收掌。
二女对视一眼,同时吼道:“陈长安,你躲什么躲?”
吼完,二女再互看一眼,妙玉不答应了,“老姑婆,你嚷什么嚷?这都看不出来,陈长安当然是躲你了!”
摩西旎一听妙玉又叫她老姑婆,哪还能忍,抬手一掌拍向了妙玉。
妙玉早有准备,一剑劈向了她的手掌。
眼见二人乒乒乓乓地打作一团,陈长安也怒了,“要打你们出去打!难道非得把我的宿舍拆了不成?”
二女见陈长安真生气,同时住手,又一齐怼起了陈长安,“你吼什么吼!”
陈长安那个郁闷,多错多,我不搭理你们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