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我的浩然正气剑味道怎么样?”马丕经桀桀笑着,体内浩然气加大输出速度。
老九大量释放出紫烟,竟然对那怪异能量无济于事。
那股能量在身体里肆虐一圈,慢慢汇聚成一把虚剑,向识海内冲去。
老九见那虚剑攻来,香炉连晃,识海内充斥了紫烟。
金莲从沉睡中醒来,发出金光,居然也拿那把剑毫无办法。
颦儿晃动叶片,摔出滴滴绛珠泪砸在虚剑上,那剑反倒变得更加耀眼,仿佛实体化起来。
老九抛出乾坤一气袋,那半实体化的虚剑如长了眼睛般,突然下潜,继续向前飞去。
老九眼睁睁看着虚剑刺向金莲,却束手无策。
唉,小安子啊,怪你自己太命苦了。你完了!老九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
“咿呀咿呀!”金莲察觉到危险,把根从土里抽出来,想要逃离,可哪还来得及。
银蚁扑棱着翅膀,未及靠近,已被剑炁逼得翻滚着落到了土上。
眼见那虚剑就要刺在金莲身上,半空中的小光球突然晃了一下,虚剑一个急转飞向了光球,一会儿没入了光球中。
小光球变得比刚才更明亮了一点儿。
老九擦把额头,仿佛那里真有汗一样,又直呼侥幸:这浑小子,气运逆天了!
他盯着那小光球,心里又嘀咕起来,怪不得连那位都重视,看来果然不一般。
说来话长,这一切不过风驰电掣,刹那间的事。
小光球变得明亮,陈长安身上的麻痹立时解除,可他的大半边身子已被大手捍住,只余左臂露在外面。
“绿玉斗!”陈长安大叫着,想要召唤烧火棍那样,将绿玉斗取出来。
他左手心一疼,绿玉斗却未出现,只有一团绿光溢了出来,把照亮盘丝洞的金光压了下去。
陈长安见绿光出现,将左手心对准了半空的琅琊郡大印,“给我进来吧,你!”
金黄大印晃动了下,果然晃晃悠悠地飞了过来。
马丕经见绿光一出现就盖过了大印的黄光,已察觉出不对,连忙松了陈长安,左手抓向空中的大印。
却哪还来得及,郡守大印早被吸进了绿光中,化为一个光点,从空中消失。
马丕经大急,这可是月霜国主气运加持过的官家信物,丢了那还得了?
“小子,还我大印!”他大叫着,手再次抓向陈长安。
不防备间,右臂被摩西旎削掉一块,疼得马丕经大呼,“快来人!”
马丕经看向右臂的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正纳闷时,身形也急剧缩小。
原来,陈长安见绿玉斗果然收了大印,手腕一转,将手心对准了马丕经,绿光照到了他身上,他也慢慢变小,飞进了绿玉斗。
蜂涌而至的翼龙卫,见郡守马丕经忽然消失,纷纷挥舞着长柄圆月弯刀砍了过来。
“交出郡守,饶你不死!”
陈长安待要如法炮制,左手心对准了众翼龙卫,哪想到绿光却慢慢回收,退回了绿玉斗内。
这时,大刀已经落到了陈长安头顶,眼看就要劈下。
陈长安两手擎住龙鳞,挡在头顶。
嘭!
大刀砍在龙鳞上,发出巨大响声。余音在盘丝洞里回响,萦绕不绝。
陈长安被那力量压得跪坐在地上,全身骨头散了架一样。
老九已不用吩咐,主动释放紫烟,帮他修复身体。
陈长安跪坐的同时,又从丹炉盖里召出了一片龙鳞,护在身前。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翼龙卫怎么双手抱头,全部蹲在了地上?
陈长安看向摩西旎,她也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莫明其妙。
恢复过来的陈长安蜻蜓点水般,飘过众兵卫,每人轻拍一下,全部收入了丹炉盖。
收完,陈长安愣了,这些人即没有昏迷,更不是自己的灵宠,修为比自己肯定更高到不知哪儿去了,自己怎么可能收得动他们?
“老九,这是怎么回事儿?”
同样把眼球儿瞪出眼眶的老九想了会儿方道:“可能,大概,也许……是那龙鳞的缘故。这龙鳞是一头真正的龙身上掉下来的,而莫高飞天翼龙具有一丝丝龙族血脉,但远没有真龙的血脉纯正,所以受到血脉压制。”
“而翼龙卫们,做为它们的主人,受到灵魂契约的牵连,所以也被龙鳞发出的巨大声波震晕,长生树受损,所以才痛苦难忍,抱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陈长安收完洞内翼龙卫,跑到外面一看,原本停滞在空中的莫高飞天翼龙,一头也不见了。
洞外马丕经一指划出的豁口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翼龙卫,陈长安上前,挨个收了进来。
春三十娘等人没了琅琊郡守大印的压制,已醒了过来,换回了人形。
看着外面的漫天的晚霞,翼龙卫已不见踪影,春三十娘问道:“小安,发生了什么?翼龙卫们怎么逃走了?”
陈长安仍沉浸在惊讶与兴奋当中,咧着嘴只是笑。
春三十娘望向摩西旎,“摩院长,这是怎么了?”
摩西旎愣了好一会儿,方道:“这小子古怪!”
春三十娘体内,七仙女们七嘴八舌地讽刺开了,“你个笨丫头,没用的东西。要不是那混元金斗,你们就死定了。后悔了吧?那绿玉斗可是件先天灵宝。结果你不当好东西,随手送人了!”
春三十娘头一扬,“有什么好后悔的?我的就是主人的。不光我,现在你们也是!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