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有来之前,我可不可以先泄个私愤?”季晓婷仰着脸问陆云轩。
陆云轩道:“怎么不行!这里没有监控,打了也是白打。”
季晓婷一听这话,抬脚就走,那还等什么?
警察动手也没有她亲自动手,来的解恨。
在刚才口口声声要尝尝鲜的男人面前站住。
单薄的身影,此时竟有如泰山一样伟岸的身姿。
“说,雇主是谁?”
世事无常,刚才他是爷,她是祈求者。
此时她是爷,他变成了孙子不如的人,
“不知道!这些都是大哥联系的!”
“不知道!”季晓婷用棍子敲打了一下手掌,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
眼光突然的就凌厉起来,手中的棍子狠狠的就挥了出去。
“嗷!”的一嗓子,男人捂着大腿,身体如蝉蛹一般的在地上抽搐着。
声音颤抖的道:“我真的不知道!”
““妈了个逼的,不知道就完事了吗?
不是要尝尝鲜吗?
不是要我伺候你们七个吗?
不是争着抢着谁先上吗?”
那种无助的,恐惧的挣扎,让她的心再次的揪着疼起来。
棍子不解恨,抬脚就踹了出去。
重重的落在男人的肚子上。
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声,季晓婷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不是解恨时喜悦的泪水,而是疼的!她的脚脖子好像是断了!
陆云轩看到快步的走过来,抱起她就放到马路子上。
半蹲着抓住她的脚放在怀中,将她的运动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脚丫子,有他的巴掌那么大。
路灯下,五个粉嫩嫩的指脚甲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刺的陆云轩的眼底,有微微的红血丝。喉结上下的滑动了一下。
季晓婷的一张老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不是因为她的脚被陆云轩抓在手里。
而是因为那上面的臭味,熏死一头大象有些夸张,但是绝对能熏死一只蚊子。
让他吃她的口水,她已经很过意不进去了,。
再让他闻她的臭脚丫子的味道,真真的让她羞愤欲死。
余光看向陆云轩的脸,见他一脸的坦然面对,心里就活动开了。
莫非他是个瞎鼻子?所以才没有反应?那可是太好了!
陆云轩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子,另一手托住脚掌。
捂在手心轻轻的转动两下,一拉一抻,一送,就听嘎巴一声响。
季晓婷的脚就敢动了,但是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痛。
不过比刚才可是强多了。
“是脱臼了,去医院打两天点滴就好。”陆云轩轻轻嗯吐了口浊气道。手在大腿上无意识的搓两下。
“不用了!回家擦点跌打的药就行,我皮糙肉厚,抗折腾!”她一个孤草,哪有那么金贵?
只要脚脖子没有断,她都要爬起来走路。
不然她躺在床上,等着谁来端茶倒水,好菜好饭的斥候着?
从她亲亲的爹死后,她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千帆困苦,万种艰辛她都要独自承担。
有时她都觉得,她消瘦的肩膀能扛起一座山。
“好吧!我背你!””陆云轩弯腰把背露给她。
季晓婷看着眼前宽阔的脊背,眼中有别样的情愫飞快的划过。
快到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那就谢了!”边说边趴在陆云轩的背上。
既然有人愿意当劳工,那她还矫情个什么?
救命之恩她都擎着了,还差这点情?
不是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压人吗?
那她现在就是滚刀肉。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陆云轩嘴角含笑的道。
“负责到底?”季晓婷默默的咀嚼着这四个字。
想当年,她也曾拍着胸脯,对一个浑身是血,看不清楚模样的大哥哥说过这四个字!
可是那个家伙却不告而辞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此时远处有车灯照过来,季晓婷下意识的眯缝了一下眼睛。
以为是警车,没有想到是飙车的,呼啸的从她的身旁开过去。
扬起了一地的尘埃,呛的她忍不住的咳嗽两声。
真是一帮冷漠无情的家伙,都不知道下车伸出援助之手吗?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对比,陆云轩就是那巍峨的泰山,而他们就是深不见底的壕沟。
“你这个彪子,干什么不让我停车?”胡斌抬手就拍了一下田硕的脑袋。
“别打头!”田硕晃了一下脑袋道。
“把我打傻了我找你拼命。”
“你瞎鸡把指挥什么?没有看见云轩和小嫂子?”胡斌一边打转向一边道。
“你真是个棒槌,现在过去就等着云轩削你吧?
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你竟然要去插一杠子?
怪不得七七这么多年都不吊你?要我也看不上你!
智商堪忧不说,这情商也不在线。
下一代妥妥的被你的智商中二了?
”田硕边从反光镜边往后看,边道。
“你没有看出来小嫂子受伤了吗?”胡斌扯着脖子道。
这家伙的嘴巴太毒了,什么都能扯到七七身上!
他要是那么能?怎么没有把顾念娇追到手?
现在还傻乎乎的单恋?
而他就不一样,整个北市有谁不知道七七是他内定的媳妇?
有谁敢对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吗?
从小他就一直挥刀的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