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宋道理又懵了,这队伍里的关系到底有多复杂,陈胜自称是自己的大哥,现在王坎又自称是自己二哥,那陈胜不也就是王坎的大哥了嘛。
这又是什么附加关系,这三个人既然有这么一层关系,陈胜又为什么要杀他们。
现在的宋道理,就算告诉他扶苏要和胡亥抢皇位,他都会相信了,毕竟《史记》好像并不是那么靠谱。
“看样子,你定是被邪灵附身了。”说着,王坎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搭在宋道理肩膀上,满眼坚定,“相信二哥,二哥明日就去找老何,帮你驱驱邪。”
邪祟!这都什么鬼?
宋道理看着王坎坚定的眼神,好像并不是在骗人,再说他也没必要骗自己。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的境地,不如索性直接认了这两个哥哥,肯定不会有坏处。如果现在实话实说自己不是宋道理,估计会直接被当做邪祟砍死。
宋道理推开王坎:“王坎,我没被邪祟附身,我现在清醒,我只是忘记了一些事情。”
“忘记了一些事情?”王坎好像没太听明白。
“对,比如我是谁,我和你和陈胜……陈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与其自己慢慢猜,不如直接装失忆问明白来得方便。
“原来是失魂症,那二哥就帮你回忆回忆。”王坎取来两个垫子,安排宋道理坐下。
然而,两人屁股刚着地,外面就传来阵阵马蹄声和喊杀声。
“大人,贼人来袭!”文苴进帐报道。
“果不其然”王坎嘀咕了一声,于是立刻起身,手提配剑,刚掀起帷幕,突然犹豫了一下,回头对宋道理说道:“你若是怕了,就老实在里面待着。”
“你留下保护宋县尉。”王坎用剑指了指来报信的文苴。
“是。”
说罢,王坎便闯出了大帐。
宋道理躲在帐内,只听见外面传来阵阵厮杀声,火光逐渐扩散,地上的积雪不断被扬起,撒在帐上。
宋道理紧张地握紧手里的配剑,死死盯着帷幕,牙齿不停地上下打颤。
“大人放心,属下定会护你周全。”文苴挡在宋道理面前,双腿却在打颤,手里就拿着一根长棍。
外面嘈杂声渐渐消失,四周静地出奇。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帷幕上,人影逐渐变大,显然他在靠近。
文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宋道理咽了咽口水,一只手颤抖着慢慢拔出配剑。
随着帷幕被掀起,外面的火光渐渐透了进来。
文苴二话没说,大喝一声,双手握住棒尾,从身前直接举起棒子,可棒子却打到了帐篷的支架上,立刻断成两截。
一点寒光从帐外透了进来,支架直接被砍断,这个帐篷向一边倒了下去,宋道理和文苴被帐篷网住。
等宋道理用剑撕开盖在身上的帐篷,四周早已站满了手持兵刃的贼兵。
众人中,有一人将佩剑杵在面前的雪地里,负手而立,瘦高身材,长相俊雅,显然他就是这帮贼兵的头领了。
宋道理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呼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直处于懵逼被动的状态可定不行,以后的日子还长,得要慢慢学会适应这里的环境。
快穿之我不可能那么菜
刘青宋道理的帐篷在军营中间,周围还散落了大大小小几百个帐篷。虽说最边上的帐篷有些远看不太清,可还是能瞧得见。
九百人的戍边部队,数量这般庞大。就算被这帮强盗打败了,要么被杀要么被俘虏,可宋道理一眼望去,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些打斗的痕迹,这也太奇怪了。
“这又关你何事?”二爷反问道。
“他们是我带出来的,自然关我的事。”
说话间,宋道理身边一人突然被一支箭射倒。
“谁?”那二爷顿时警觉起来,冲着箭射来的方向喊到。
四面接连又有几支箭射倒了围住宋道理的贼人。
那二爷见无法辨别敌人方向,一把将宋道理拉到自己身边,将他挡在自己身前:“是来救人的吧,若再不现身,莫怪在下杀了他。”
四周安静下来,周围的帐篷后面,慢慢走出了十多个人,为首的正是王坎。
“在下淠河姚奉,阁下是何人?”那二爷推开宋道理,抱拳招呼道。
“左庶长王坎。”王坎回道。
左庶长,听上去像是爵位,宋道理知道秦朝实行的是二十等爵,左庶长是高还是低,这宋道理就不知道了。
“阳城王坎!”贼人队伍里的一人突然惊呼道。
“阳城王坎怎么了?”二爷姚奉俯首低声问道。
“二爷,您年纪小,可能不知道,这阳城王坎是秦将王翦之孙,他十五岁时便随王翦灭我大楚,战功赫赫,后因功受爵左庶长。本不应只是个县尉,只因王翦身退,为保子孙,他这一脉才不入咸阳。”那贼人解释道。
“原来是贼将王翦之后,那更不能让你跑了。”姚奉慢慢拔出佩戴在腰间的剑,“你们且退下,我来会会他。”
“二爷,对方久经沙场,我们一起上,待援军至,定能擒住他。”身边人劝道。
姚奉将手心的汗在衣服上擦了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手,怎能放过。王坎,出手吧。”
“区区贼人没资格让我动手。”显然,王坎并没有把姚奉放在眼里。
“别说大话了,真那般厉害,方才为何逃走。”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