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良对于楚皇是非常了解的,若不是墨玉珩最近风头无两,加上他击退大齐兵马有功,怕是早就被楚皇给拿下了,楚皇现在只是把墨玉珩隔离起来,就是想要先把别的事情处理好。
顾南乔听到萧弈良这么也明白自己太过于乐观了,这是在古代,君王就可以决定一切的朝代,楚皇要是有心要墨玉珩死,断然是不会留着他的。
不别的,就单单萧弈庭那一番话,楚皇必定就心生杀意了。
萧弈良现在跟顾南乔这些,便是希望顾南乔能够快速有所抉择,而不是等到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才着急起来。
顾南乔确实是很着急,但是再着急事情也得一步一步慢慢做。
在墨玉珩被关押起来以后,顾南乔没有闲着,她和裴长泾动用了全部的人脉,想要探查出墨玉珩被关在了哪里,可是他们花费了大力气也没有打听出来,倒是萧弈良在年初五的时候,得到了消息,墨玉珩被楚皇秘密关押在了影卫基地。
楚皇手里边能人不少,但是他最信任和倚仗的就是影卫了,有什么事情都是交代影卫去督办,现在他把人藏在这里,便足以看出楚皇对这件事的重视,也可以他这是防着有心人去劫狱。
知道墨玉珩在哪里了,可是想要去见他,那是比登都难。
顾南乔和裴长泾需要时间安排人撤离,楚皇也需要时间去调查这件事。
今年的新春,因为这件事,整个京城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大家连拜年都不敢太招摇了,免得被楚皇给盯上。
时间一晃而逝,很快就到了正月二十,经过了二十的调查,楚皇已经得到了一沓的资料,他在勤政殿中翻看着,脸色很是难看。
就在这时,李总管来报云嫦长公主来了,对于这位皇姐,楚皇还是很敬重的,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现在会找来这里,定是有急事找他,所以楚皇让人把云嫦长公主请进来。
云嫦长公主进来以后先是给楚皇行了礼,楚皇见此,连忙道:“皇姐多礼了,不知皇姐今日进宫来找朕可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有什么事情,听我家那几个子皇后娘娘最近身体不适,我进宫来看看。”云嫦长公主道:“我们姐弟有好几没见面了,所以来找你聊聊。”
楚皇连忙请云嫦长公主去了里面的客厅聊,对于这位皇姐,楚皇很是敬重,毕竟当初他刚刚登基,朝局不稳,那个时候就是云嫦长公主一家人给他撑腰,为他摆平了朝中局势,甚至因为这个原因,云嫦长公主的驸马还因此积劳成疾,最后离世。
可以云嫦长公主对楚皇来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私底下相处也极为融洽,没有君臣之别。
当然了,这份融洽也是因为云嫦长公主懂分寸的缘故,该管的事情绝对不含糊,但是不该管的事情也绝对不插手,否则京城里这么多的有功之臣,怎么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了寥寥几户人家。
而这几户人家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强出头,生怕自己一个无意间的举动,就给家里人招来祸端!
两人先是话着家常,着着难免就到了现如今大家最瞩目的事情了,云嫦,但是她也略有耳闻,如今来这里,便是想要从情理上为墨玉珩情。
听到云嫦长公主起墨玉珩的事情,楚皇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三分,他道:“皇姐,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皇上,别的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有一点皇上可得时刻记着,乔妹跟墨玉珩关系不一般,墨玉珩当年还救了乔妹一命,你要是不想寒了乔妹的心,那最好是能够对墨玉珩网开一面,不管他是不是前朝皇室余孽,你都多宽容几分吧。”
云嫦长公主道:“前朝已经消亡几百年了,哪怕墨玉珩再有能力,依靠他一个人也无法成事!”
楚皇听到这话,心里很是生气,他怒道:“皇姐的性子朕还是了解的,你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如今怎么也帮着墨玉珩求情了?莫不是有人求到了你头上?”
云嫦长公主无奈道:“皇上,并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来这里跟你这些,不过是希望你能多多考虑乔妹跟他之间的关系,乔妹是你孙女,她是楚国的公主,是映月族未来的族长,皇上对她宽宥几分,留下墨玉珩一条命,到时候他们都会感激你。”
“皇姐这话得轻巧,朕要考虑得事情可不仅仅是乔妹一人,还有楚国,先祖为了楚国付出了多少心血皇姐不是不懂,几百年来,先祖们战战兢兢才打下了这份基业,要是因为朕一个心软就毁了这份基业,到时候朕有何脸面去见先祖们?”
楚皇厉声道:“乔妹是楚国人,她首先该考虑的是楚国的利益,而不是她那些儿女情长!下好男儿多得是,没了一个墨玉珩还有无数个墨玉珩!”
在楚皇看来,顾南乔就应该为了楚国的将来割舍掉墨玉珩,别墨玉珩只是她的救命恩人,就是她的相公,到了该舍弃的时候,也要毫不犹豫舍弃掉!
云嫦长公主道:“一个墨玉珩再有本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对楚国没什么威胁。”
“一个墨玉珩自然是不足为惧,可要是加上一个裴长泾呢?”楚皇冷声道:“这两人结合在一起,你他们要撼动楚国容不容易?”
云嫦长公主一愣,没有吭声。
而楚皇见云嫦长公主不话,他便接着道:“除掉墨玉珩不仅仅是朕的意思,还有大齐皇帝的意思,皇姐,昨儿大齐皇帝给朕送来了一份和谈书,他了,只要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