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脸色也很不好,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还有好几个顾客也闹肚子了。
这样一来,大家的目光都变了,那几个闹肚子的顾客也跟着叫嚣了起来,讨要个说法,难不成还真的是如同这个胡渣大汉所言,百味斋铺子里的所有的蔬菜都没有清洗过?
当然了,还有一部分的人则是保持着怀疑态度,毕竟百味斋这个名号在邻水县深入人心,不管是味道还是服务在邻水县都屈指一数,实在是不愿意相信百味斋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怎么不说话了?老子跟你讲,今天不给咱们大家一个交代,老子就把你这铺子给砸了,你信不信?”胡渣大汉说着,一脚踢翻了前面的一把椅子。
花月忍气吞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现在认错了?晚了!”胡渣大汉傲然道:“老子要是不把你这铺子闹到关门,老子就不姓杜!”
“哎呦,还真是很大的口气嘛!”姜俏俏从门外走进来,看了胡渣大汉一眼,冷笑道。
胡渣大汉看了看她,语气不屑:“一个小屁孩,滚远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再瞎胡闹,信不信老子打你。”
“你好威风啊,我好怕怕啊!”姜俏俏讥讽的看着他:“别人不认识你,不代表我不认识你,杜一天。”
胡渣大汉有些惊讶,面前这个小小的糯米团子居然真的认识他。
周围看戏和跟着闹事的人目光都变了,眼前的大汉很是陌生,但是他的名字在四年前在邻水县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杜一天以前就是个混混,专门靠收店铺他们缴纳上来的保护费生活,要是有店主不配合,那杜一天就开始闹事找茬。
他是混混,压根就不怕官府的人,衙役来了也不顶用,他依旧我行我素。
这要是被盯上的铺子,大家也只能花钱消灾!
毕竟比起被他盯住,一天都做不了生意,还不如就给他一些钱,保平安。
这样的日子,他过得是有滋有味,不用劳作,在家里等着财源滚滚!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杜一天也是如此,四年前,他又去找茬,谁知道那家铺子的老板跟县太爷是亲戚,这下好了,杜一天直接被入狱了,那一天街道两边的店铺老板纷纷买鞭炮庆祝。
姜俏俏是在县城里长大的,虽然以前没刻意去了解这些事情,但是她也听得七七八八了。
这次杜一天重新出来,还跑来百味斋闹事,那就耐人寻味了。
“胡扯这些事情干啥,我是谁有什么关系,现在是我们这几个人吃了你们这破铺子里的东西闹肚子了,你们不给个说法可不行,你们要是在不给个说法,我就要去报官了。”
杜一天急眼了,他挑着碗里的苍蝇道:“你看看你们这里的卫生,实在是堪忧,连这种苍蝇都有,谁知道你们的菜,平常是放在哪里。”
这话说的就意有所指了,这种苍蝇出没最多的地方就是茅房了,难不成百味斋的菜全都寄存在茅房么?
杜一天说着,看向了花月:“把你们的掌柜喊出来,不给我个说法,看老子不砸了你们的铺子!”说着还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他力气极大,一拳就把桌子打出了裂痕。
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姜俏俏却不怕他,还往前走了一步:“我就是这家铺子的掌柜,你要有事情都可以跟我谈。”
“就你?我可不跟一个小破孩说话,把你们的东家叫出来!老子有事情跟她说!”杜一天像个老大爷一样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花月几人敢怒不敢言,他们都是普通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还真是脑子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倒是姜俏俏依旧淡定,面对杜一天的故意忽视和挑衅,姜俏俏也丝毫不生气,依旧气定神闲道:“我年龄虽小,但是也讲道理,不像某些人,年龄一大把了,做的事情还是那么没品。”
杜一天瞪眼:“你说谁?”
“谁应声那就是谁了。”姜俏俏公事公办道:“你们闹肚子还有这只苍蝇是怎么回事,我都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你能给什么交代?赔偿吗?老子不稀罕这点钱,要么你们就关闭铺子,从此不再开业,要么就跪下磕头,喊我爷爷,如何?”杜一天笑的猖狂。
墨幸几人被杜一天的态度给激怒了,这个人,还真是无奈,他们不出声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惹事,可现在人家都踩在他们头顶上来了,在忍气吞声可就真成忍者神龟了。
墨幸上前一步,手握拳头:“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哎呦,你们还想以多欺少啊?还是想要谋杀受害人?”杜一天不怕事情闹大,他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墨幸哥哥,你们先别冲动,咱们都是文明人,可不能因为狗咬了咱们一口,咱们就反咬回去。”
姜俏俏这话没有点杜一天的名字,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的人是杜一天。
杜一天脸色黑沉,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姜俏俏,这个小破孩,嘴巴还真毒!
“咱们先说说这只苍蝇吧。”姜俏俏也不跟杜一天掰扯别的事情,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洗刷百味斋的污名,所以她直接夹着苍蝇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都知道,我们这边的麻辣烫,那可是烧开的开水,这只苍蝇要真的是再我们锅里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