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魂dà fǎ?”
“是的,移魂dà fǎ,移魂dà fǎ出自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风清扬瞪大了双眼,这本来自前朝的武林绝学风清扬多少还是听说过的。
“其实说起来九阴真经与我华山派还是颇有渊源的。”杨烈淡淡地说道。
“啥玩意?九阴真经跟我华山派有啥关系?”风清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也支愣起耳朵仔细倾听着。
“那说来话长了……”
“没事,我们有时间。”
“你老人家不是要称称我的斤两吗……”
“你先说,说完我再称。”
“好吧……咳咳……咿!呀!啊……”杨烈开始吊了吊嗓子。
“你小子是要唱大戏吗?!”风清扬气得额头青筋直冒,风清扬自认为自己的脾气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很好了,没想到今天都数次想逮住杨烈狠狠锤一顿。
能把风清扬气成这样,也算个人才了。
“这就开始,这就开始……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杨烈连连摆手,深呼一口气,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用堪比赵中祥老师的声音说道:“《九阴真经》乃前朝北宋年间的黄裳所着。”
“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而委派刻书之人,便是当年的状元郎黄裳。
黄裳刻书时已然67岁。因害怕这部大道藏刻错了字,皇帝发觉之后不免要治其死罪,所以就逐字逐句极为细心的校读。不料想这么读得几年下来,他居然便精通天下道学,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于是他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高手。
此时波斯明教传入中土,徽宗皇帝因只信奉道教,便于重和元年下旨要76岁高龄的黄裳派兵去剿灭明教。不料明教的教徒之中,着实有不少武功高手,众教徒打起仗来更是人人拼命,不似朝廷官兵那般贪生怕死,打了几仗,一众官兵接连吃了败仗。
黄裳不服,单人匹马杀伤了明教多人,引来众人上门寻仇。黄裳不敌逃去,家人尽数被杀。为雪深仇,黄裳隐居40多年,苦思pò jiě敌人武功之道。
40余年后重出江湖,此时仇家均已死去,余下的当年一个少女,也已年迈。黄裳有见于此,对自己为仇恨而偏执感慨万分,遂将毕生所学写成《九阴真经》,传之后世……”
“这跟我们华山派啥关系?”岳不群忍不住脱口而出。
“淡定!淡定!师兄好歹是一派掌门,要有掌门的气度,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杨烈眼一斜调侃道。
“赶紧说!”风清扬再次怒了。
“好,我说……”杨烈再次咿呀啊地吊了吊嗓子说道:“记得那是建炎二年的第一场雪,比建炎元年的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当时,我华山派……”
“胡说!建炎二年还没有华山派呢。”风清扬打断喝道。
“你说还是我说?”杨烈斜着眼撇了风清扬一眼,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样子。
“你说!你说!老夫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当时,我华山派……开山祖师郝大通的二师兄长春真岳处机雪夜路过牛家村……”杨烈便将《射雕英雄传》的剧情一一道来。
风清扬等人也是听得如痴如醉,尤其杨烈讲到“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句话时,风清扬不禁连连击掌赞叹。
见风清扬听得如此沉迷,又想到他也会独狐九剑,杨烈心中一动,索性便将《神雕侠侣》的剧情讲了起来。
“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想让你忘记愁绪忘记关怀
放开这纷纷扰扰zì yóu自在……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以一首《归去来》为开始,杨烈缓缓讲来,当讲到神雕大侠杨过寻得剑魔独孤求败剑冢,讲到墓碑遗刻:“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於天下,乃埋剑於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时……
岳不群和宁中则的眼睛均看向风清扬,心中暗想:“原来独孤九剑是剑魔独狐求所创……”
风清扬也在认真地听着,尤其是听到独孤九剑时,也是若有所思。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四十岁后,不滞於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於无剑胜有剑之境……”
“这是一代剑魔独孤求败的人生经历,也是用剑的四种境界,只是不知道风师叔到达哪种境界了,是否可与剑魔独孤救败比肩?”杨烈问道。
“竖子!接着讲!”风清扬倒背着双手,一副高手寂寞、天下有雪的高手风范,用一种竖立不足与谋的口吻说道。
杨烈知道他心虚了……
杨烈“呵呵~”两声,接着讲了下去,直至讲至杨过与襄阳城下斩杀蒙古大汗蒙哥时,众人不禁一阵齐声喝彩!
“好!这才是我大汉男儿!这才是真正的大侠!”风清扬也是脸色潮红,兴奋地喊道,而后又撇了杨烈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像某些人,天姿得天独厚却只顾自己,不知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