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所言极是,要想振兴华山派仅靠我们四人确实是力有未逮,为兄静中思动,决定再和你师姐去江湖上走一遭,看看能否收到如冲儿般可造之材。”岳不群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拉倒吧师兄,您还敢静中思动、带着师姐去江湖上浪?你上次和师姐出山,可是差点让人给砍死……而且浪这一圈才收了一个弟子,效率太慢。”杨烈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样子,不屑地说道。
岳不群闻言立刻脸一黑,但他明白杨烈如此说肯定有了更高明的办法,不禁问道:“师弟有何高见?”
“师兄勉强算是半个儒林中人,可知朝廷取仕之法?”杨烈循循善诱道。
“童试、乡试、府试、院试……师弟是想仿照朝廷取仕之法?”岳不群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但随即脸色一暗,“但我华山派为江湖门派,这朝廷取仕之法我们用不上啊。”
“当然不能照搬,只是借鉴,借鉴懂吗?”
“请师弟明言。”
“我华山派师承前朝全真派,立派有百余年历史,不但在此界甚至在江湖上也有赫赫的威名,所以第一步就是大开山门、大肆招收门人。”
“师弟不可,如果大开山门,肆意招收门人,恐有存心不良的宵小之辈潜入,且门人一多,难免其品性良莠不齐,传至江湖,恐我华山立派百年之名声会毁于一旦啊。”岳不群大惊,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师兄勿慌,且听师弟细细道来。广开山门只是让我们有了更多的选择、让我们有了更多的群众基础,然后我们借鉴朝廷取仕之法,择优选取!”
“朝廷取仕太过繁琐,我们取其精华简化。入我山门即是杂役弟子,这些杂役弟子我们并不会教授他们武学,而是先要在我华山进行三个月至一年的杂役,在这段时间我们暗中观察其品性,偷奸耍滑之辈直接让他们滚蛋。”
岳不群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但随即问道:“如果大开山门,肯定来者众多,进行劳役确实能将偷奸耍滑之辈筛掉,但毕竟这么多人,所费钱粮颇多啊……”
杨烈无语地看了岳不群一眼,知道他抠门的毛病又范了。
岳不群脸色一红,赶紧解释道:“师弟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华山派虽然有良田上百亩,但如果大开山门,万一来个上千人,这上千张嘴一张一合,这得多少银粮呐,为兄也知道师弟有钱,但为兄毕竟是一派掌门,总不能一直拿师弟的家资来填补华山派呐……”
“师弟为华山派付出的够多了,再让师弟掏钱,为兄愧疚的很……大开山门之事不提也罢。”岳不群摆了摆手。
“谁说我华山派要养他们的?”杨烈大大翻了一个白眼,“法不可轻传!当年大唐玄奘去往西天大雷音寺拜佛求经,也是将唐皇所赠紫金钵盂当作人事,才换回来经书。更何况来我华山学艺?想空手入华山学艺,门都没有,要想入我华山,得交钱!”
“卧槽!还能这样操作?”岳不群整个人都不好了,想了半天,岳不群迟疑地问道:“这可行吗?”
“怎么不可行?朝廷取仕第一关乡试,要想通过乡试,必须得请西席或者上私塾,这些不要钱吗?”
岳不群想想也是,毕竟法不可轻传嘛,收点钱也是应该的,遂开口问道:“那师弟计划一名弟子收多少钱?”
杨烈大概估算了一下此时银子的购买力,以华山地界的米价为参照物,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现世本科院校一年的学费,开口说道:“一名弟子收二十两银子吧。”
“二十两银子?”岳不群惊得站了起来,此时银子的购买力是相当惊人的,普通百姓辛辛苦苦劳作一年,不见得攒上二两银子,杨烈直接开口二十两,岳不群怎么不惊?
“穷文富武!有钱创造快乐,没钱玩你mP?更何况交钱加劳役也是一种筛选,交了钱又能忍住劳役的,除了真心想入我华山派学艺的,就是一些别有用心之徒了……”
“然后我们进入二次筛选,从这些杂役弟子中筛选品行好的,升门外门弟子,外门弟子只教授华山入门心法、华山基础剑法以及一些修行理念,先磨上他们三年,扛不住的自行下山,扛得住的,并对门派有一定贡献的,通过大比选为内门弟子。”
“然后三次筛选,从内门弟子中筛选真传弟子,每代真传弟子最少七人、最多九人。这样层层过滤,我就不相信那些别有用心的宵小之辈能逃过我们的层层筛选,能逃过我们的火眼金睛。”
“当然这只是个大框,具体还得仔细推敲,商定,我们还要成立传功堂、邢堂等,还要建立完善的制度以及良好的竞争机制,最重要的是还要讲一些西席教他们读书识字……”
“不是让他们考秀才,只是让他们识字罢了,要不然连武功秘籍都看不懂不把自己给炼死就是烧高香了,当然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灌输忠于华山的思想,咳咳,师兄,你懂得……”杨烈侃侃而谈。
“高!实在是高!”岳不群眼睛发亮,“只是为兄有些不解,真传弟子为何最少七人、最多九人?”
“我华山派分属道门,道门讲究顺天而行,九为极数!至于为什么七人,家父得知我拜入华山派,又得知我华山派传承自前朝全真教,恰巧我家先祖又与全真教颇有渊源,遂花大钱挖掘了重阳遗址,gōng fǎ倒是没有找到,很幸运的是找到了一套剑阵。”
“天罡北斗阵?”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