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傅司承，你可以爱任何人，唯独池染不行，可你偏偏爱上她，把所有人推入了无法挽回的境地，你爱她，足以伤害了所有人，为了池染，你确定要这么做！？”
傅司承一声不吭，顾明安看到他这样就来气，他冲上前毫不留情地凑他。
傅司承没还手，但也没傻傻地站在原地让顾明安打，他躲闪着。
“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云歆，但我不能娶她。”傅司承握住顾明安的拳头，按下他的手。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顾明安怒瞪他，“云歆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肯娶她！”
“我办不到。”傅司承直截了当地表明态度。
在池染没出现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云歆救了他，他理应照顾她一辈子，他对婚姻没什么期待，总觉得凑合地过，也就这么过了。
可现在，他对池染的在意程度一点一点超出了自己的可控范围。
如今对他来说，让他娶云歆，他办不到。
“傅、司、承！”顾明安将他推到围绳上，揪起他的衣领，“你办不到当初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前前后后她傻傻地等了你四年！整整四年！如今你放不下池染，就可以肆意地伤害她吗？！”
“也只有云歆这么爱你，她愿意为你付出生命，愿意苦苦等你，可你连一句承诺都实现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你放着云歆不要，去爱池染那种水性杨花刁蛮无理的女人，我看你真是疯了！”
傅司承的薄唇抿得紧紧，俊脸没有什么表情。
……
走出拳馆，苏远小声地开口：“傅总，陆小姐在办公室等您。”
傅司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苏远赶紧到驾驶位上开车。
陆云歆坐在沙发，一脸平静，叶昭端了一杯咖啡进来，放在她面前，“陆小姐，咖啡。”
“谢谢。”
叶昭放下咖啡就出去了，她总觉得，陆小姐这次来势汹汹，并不简单。
傅司承推开办公室门，陆云歆抬眸看他，两人的视线相撞，陆云歆看到傅司承脸上的伤，她揪紧了包包。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陆云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不小心碰到的。”
“明安找你了，是吗？”陆云歆声音平静。
傅司承坐到陆云歆对面，看着她说道：“云歆……”
“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陆云歆很没有底气，如果说四年前她可以信心满满地认为傅司承只爱她一个人，那么四年后的今天，她没有任何胜算，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变了……
“对不起。”
陆云歆的眼泪径直滴落，她的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喃喃道：“你不爱我了……你不再爱我了，对吗？”
傅司承微抿着唇，没有回答。
“那如果在我和池染之间，你必须要选择一个人呢？”
“你救了我一命，欠你的恩情我会还，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傅司承神色微顿，“但我不会放池染离开，也不会做这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