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江婷婷几步冲了上去,上前一个下劈腿对准霍曜风的脑袋,谁知他早已料到灵巧的一转身躲过,他身后的士兵紧张叫道“少帅”然后冲上来制服篆婷婷,不让她动弹,身后传来江老大的叫嚣声“妈的,放了我闺女,老子跟你们拼了”他发狂砍死了几个士兵,可马上又被更多的士兵包围,将他五花大绑。
霍曜风一挥手命令道“放开她”
“是”士兵们放开江婷婷。
霍曜风示意士兵不要靠近,然后将手枪别进腰带里,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姑娘,她潭水一般的眸子燃烧着火焰,白皙的脸颊因为怒火而变得通红。
霍曜风嘴角微扬,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能从我身上夺走这把枪,我就将他们两放了”
江婷婷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道“说话算数?”
而身后被五花大绑,嘴也封住的江老大和许东强则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一一”的声响。
霍曜风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话音刚落,江婷婷就像一只愤怒的小兽一样扑了过去。
霍曜风一转身逃离了她的包围,江婷婷不甘心,右脚前踢断了他的退路,左手迅速朝他腰间一拉,霍曜风单手挡篆婷婷进攻的左手,另一只手向前一带,即可将她捞到怀里,禁锢了她的后招,闻着近在咫尺的陌生男子气息,江婷婷不由的心跳紊乱。随之挣扎,怎奈到底是女生,力气怎么可能大过军人。
江老大在一旁急的直跺脚。士兵们则是看的眼花缭乱,二杖和尚摸不到头脑,少帅怎么个情况??
霍曜风鼻尖溢满怀中女子好闻的体香,不同于其他女人身上甜腻的香水味,仅仅是身体散发的奶味和皂荚的清新在一起的气息,令他心神一荡。附在江婷婷耳边,轻声道“认输了吗?”
耳垂上传来的凉意惹得江婷婷又羞又闹,突然灵光一闪,身子一侧,右脚绊住他的双腿,左脚朝他的后关节一踢,霍曜风没防备她还有这儿一招。情急之下右腿稳住,左手顺势一拉,江婷婷只记得当时呼啸的风像刀子一样凌厉落在脸上刺骨的疼,然后就“呯”的倒下撞到冰凉的硬物上失去了直觉。
孽缘(1)
当江婷婷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黄昏了,午后的夕阳透过窗子直射进来将白色西洋家具洒上一层金光,让她看的不真切,江婷婷坐起身揉了揉发昏的脑袋四下望了望。蕾丝幔纱,光彩照人的瓷质地面,这是哪里?
“哟c娘你醒了!”正准备关窗的李婶望着江婷婷走过来笑着道。
“你是?”打量着来人,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老式蓝布衣衫,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发髻盘在脑后,俨然一副老妈子的装扮。
李婶挂着和蔼的微笑“我是司令府的雇佣,大家都叫我李婶,你也这么叫我吧!”
“司令府?”江婷婷猛然想起被围剿的寨子,急忙抓住李婶的手“你知道我老爹在哪里吗?”
李婶为难道“这…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江婷婷眼神的光一下黯淡下去。像断了线的木偶。
李婶看着她有些于心不忍,“姑娘,你去问问少帅把,也许他知道。”
“少帅?”江婷婷募得回过神,对,那个男人一定知道!
这样想着,江婷婷拉开被子,赤着脚冲向门外。
“哎。姑娘,姑娘”李婶急忙追出去“小祖宗哟!这可是司令府,这样横冲直撞,只怕还没见到你爹你就先送了命”
是啊!望着毫不熟悉的房间。铜红错截的旋转楼梯,这么大的洋楼到哪去找他呢?仅存的希望也破灭了。
李婶将愣住的江婷婷拉回房间,端了碗参汤递给她道“姑娘啊,你再等等!一般少帅下午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再找他也不迟。”
江婷婷僵硬的接过参汤点了点头。李婶望着机械失了魂的江婷婷叹了口气,待她喝完拿过碗走出了房间。
华北军区。
“报告少帅”一个士兵站在门口朝霍曜风端端正正行了个军礼。
“进来”霍曜风没有抬头,依旧望着桌上的文件。
士兵走了进来“少帅,那乌江山寨子的匪首江腾硬死不招另两座山头的匪帮,我们礼兵都用过了,是否需要严刑逼供,请少帅指示。”
霍曜风放下钢笔“不用,先关几天,记住不准用刑!”
“是,少帅”说着士兵又敬了军礼退出少帅办公室。
这时,副参谋长侯彦华拿起军中战事军图递给霍曜风,道“少帅,司令让你研究出最新的华南,华东地区的作战计划”
“嗯”霍曜风接过军图,研究着军图,道“华东军营总部目前在哪?”
侯彦华道“昨天下午4时接到前线电报,华东军并州沦陷,总司令巍勇幨退到并州下沿的锡州,将锡州作为目前的总军营。”
霍曜风点点头,不时用钢笔勾划出华东和华南的军事要地。看着看着,脑海中猛然浮现出江婷婷那天闪着火焰的眼眸,仿佛点燃了整个燎原。霍曜风手中的钢笔顿了顿,在军图上留下一滩蓝色的墨水渍,怎么会就想到她呢?
一旁的侯彦华看到霍曜风走神,不禁有些惊讶,少帅对军事的严谨程度是一丝不苟甚至快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了,今天的状态还真是从未见到过的。
霍曜风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脑袋,不知道她醒了没有?倒下的时候那么大力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