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都拍了接着说话:“你病了,还让皇阿玛在你身边陪着你?他都这岁数了,你也不怕传染他,你可是感冒了啊,不对,伤风了啊,那是会传染的啊。”那会儿没有感冒这词呢。
我轻声说:“我当你们得过个三五个月回来呢,这才去了一个来月就回来了,我二哥的病咋样?”
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俩,你俩有种,看我不找机会整你们,然后冲皇上傻呼呼的笑了下。
她看我这样子又在房间转了一圈说:“这个房间里是两个人的味道,其中一个是淡淡的香气,是哥身上的,另一个应该是十哥的。”
无聊的我,看着中秋里走外转的和校打扫着我们的战场,院子里好冷,呼出一口白气,看着现代少有的冬日的蓝天白云,好舒服啊。
“你这孩子就会给朕打叉,朕刚才还在想着太子的事情,这一下子全让你给搅了。你们说朕留索额图在德州看护太子好不好啊?”皇上的语气里全无责备。
他看我看着他,点我脑门下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发什么花痴呢?”
靖琳看我俩说话,自己坐下接着看书,老十也不避她接着说:“听说太子病了,皇阿玛走到德州就翻回来了。”我又点了点头。
他看我这样子哈哈笑了起来,那俩小的也放松了些,皇上一直阴着脸,他俩大气也不敢喘。
我看她进门,忙起身给这位见过很多次,但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二嫂。
常远看我这样子有些紧张的说:“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别不高兴啊,我就是说说的。”
太子见她进步也是一愣,她上前给太子福了福身子,我忙上前压低声音说:“承羽给福晋请安。”她看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就算回礼了。
我一愣,这别的兄弟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一进来就看出来了?我盘臂于胸前一脸疑问。
他说皇阿玛有一段对太子很伤心,因为皇阿玛病了,太子都不着急,皇阿玛就打从心里觉得太子不孝顺。
老十当差回来,看到靖琳一愣,刚想出屋去对面,想了下又反了回来,把帽子随手给了中秋,校也给他拿来了暖炉,他抱着暖炉坐在了床上,看着靖琳,一脸的敌意。
他一下子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没事儿,听到皇阿玛说这话,我心里挺高兴的,我回来前还有些怨皇阿玛把我们放在德州不管了呢。”
他淡淡的说:“承羽,皇阿玛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喝了口茶鄙视的看着他说:“废话,他是老子,你是儿子,你病了他能不担心吗?你没见那次额太打了我,皇阿玛那火。我个认的儿子都这样子,你是他亲儿子他能不急?”
我看了看十三弟对皇上说:“皇阿玛你看十三弟这一年个子长了不少,和老十差不多高了呢。”
太子把我让到宫里,我想了想过门不入不合适就跟了去。
太子的语气冷了下来对我说:“承羽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皇阿玛这次可能要个把月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过来跟我说就行了,不要受了委屈。”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也是,嘿嘿,皇阿玛你老是一语道破,一点儿也不好玩。”
皇上回来没待两天,接着南巡去了,按着上次的路线往南走,没有过德州,这是后来十三弟回来告诉我的。
他笑着说:“皇阿玛别看对太子特别的宠爱,其实是很疼我的,只是我脾气暴一些,别的人对我不太看的上眼,皇阿玛倒跟我说过挺喜欢我的。”
我笑着说:“就是让他晕了,他才不会再多想了,我怕他太担心太子的事情啊。走吧,靖琳在景仁宫呢,你也过去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的很有担当,回想着刚来时他那莽撞的样子,还是四哥在背后帮他一把,现在他已经独挡一面,我突然特有安全感。
我无所谓的说:“皇阿玛还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孟母三迁也得亏孟子是个能学的孩子,他要是天生就是一个做小痞子的料儿,你就让他进了国子监,他也只能是做国子监里的小痞子不是?学不了好的。”
我呵呵笑着说:“哥们儿,想啥呢?想的都出了神了。”
我起身对靖琳说:“靖琳,你在这边,我去乾清宫给皇阿玛请个安去。”说完转到屏风后面换了衣服,老十也穿上外衣和我走了出去。
我想让他放宽心,接着说:“有些事情要发生,你拦也拦不住,那你还不如就放任其去呢,到头来再兵来将到,水来土掩不就完了?干吗事事做在前面啊?”
他笑完了,看我盯着他看,笑着问我在看什么,我笑着说:“我看你能笑多久,笑累了不?要不要喝点儿水接着笑啊?跟你多少年没有这么笑过似的,真是。”
老十在后面跟着,我回过头去看他还在想着什么,走到他身前,他居然没看到我就冲我撞了上来,吓他一跳。
我握着她手说:“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可以了,你这丫头的心眼子是真多啊。”
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二哥,你想啥咧?呆啦?”
他看我这样子哈哈笑了起来,我白他一眼。
老十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我好奇的看着他们,老十小声说:“晚上我给你讲,别这种白痴样子看着我。”我听完生气的拍他头下自己往前走去,留下笑成团的这俩。
他坏笑着说:“误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