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东辰锦脚步一停,询问地挑眉。)
“你有话要说?”
清风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自己不该干涉主子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子你现在干涉她的事情,很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的,所以……”
“别说了。”东辰锦抬手制止清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做好了接受最坏结果的准备。”
“属下逾矩了!请主子恕罪!”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必多言了。”东辰锦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背对着清风,道,“等我们回去之后有很事情要做呢,现在不是你胡思乱想的时候。”
清风忽然明白过来,“属下知道了!”
东辰锦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黑暗的角落中。
清风却真的没有再想刚才那些事情了。
因为东辰锦说他们回去还有事情要做,所以……他们一定会回去的!
就在不远的将来!
他对主子的话深信不疑!
他忙开始准备联络的东西,要把消息尽快放出去。
主子竟然冒险来找他,就说明苏云染的身体可能拖不了多久了。
事不宜迟!
……
“你可算是回来了!”南宫若雪在大厅来来回回的走着。
一看到似锦,立刻松了一口气。
似锦放下厨房准备的稀粥,“云姑娘怎么了吗?”
“一碗粥而已,有必要去这么久吗?”害的她一个人守在这里,都不敢进去看。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苏云染现在是死是活。
可是太医说了要静养,于是殿里的宫女也都被清出去了。
现在最靠近的苏云染的,就只有她和似锦这个宫女了。
“云姑娘醒了吗?”似锦问。
南宫若雪支支吾吾,“大概……没醒吧,我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大概?”似锦皱眉,径自转身朝里面走。
南宫若雪忙跟在后面。
她一个人哪里敢进去瞧啊。
精雕细琢的实木大床,层层纱幔被撩起,里面躺着个人。
脸色较之前要好了一些,稍微有了一丝血色,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能看到她的呼吸,真的是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死了。
“怎、怎么样?”
“她还在睡。”
虽然话是回答南宫若雪的,但是东辰锦的眼睛从始至终一直看着苏云染安静的面庞。
南宫若雪拍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事了,我去把外面的宫女叫进来吧,免得她醒了以后没人在身边伺候。”南宫若雪径自说着,转身,小心翼翼地猫着腰往外面去。
越是小心翼翼的时候,就越容易出错。
比如南宫若雪边回头查看苏云染是被自己打扰到边向前走,突然一头撞在什么上面。
乒呤乓啷一阵响动。
房里放置书画的木筒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个圈。
还有木筒里的书画散落了一地。
“公主?”
一声微弱的声音闯进其他两人的耳膜。
东辰锦眼中一闪而过的狂喜,忙去查看苏云染的脸,“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让太医来给你把把脉?”
南宫若雪干干地笑,“你可以再睡一会的,我保证这次不吵你了!真的真的!”
苏云染微微侧着头看着远处的南宫若雪,视线还是有些模糊,“我睡不着了。”
“那吃点东西吧。”
经似锦的一句提醒,南宫若雪一下子反应过来,想到了似锦刚才端进来的一碗稀粥,抢在似锦前面,“我去我去!你在这里陪着她就好了!”
趁着南宫若雪离开的片刻,东辰锦目光严肃,看着她的眼睛,“多久了?”
“什么?”苏云染虚弱地笑,揣着明白装糊涂。
东辰锦叹了一声,“你不用瞒我了,是不是有人对你下了什么毒或者蛊?这件事和暗幽谷有关吗?解药是什么?去哪里找?”
他果然睿智过人,虽然说得不尽然全都对,却也对了七七八八。
“你想多了,我只是身子虚,休息一下就好了,哪有什么病?”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东辰锦语带威胁。
苏云染无奈,“好吧,你猜的都对,的确是暗幽谷在我身上下的毒,不过是每个月都要犯一次,挨过了就没事了,你看我这三年不是也好好的?”
如果一点事情都没有的话暗幽谷何必要多此一举?
“你……”
“粥来了!”
南宫若雪端着粥碗冲了进来,差点洒了一身,还好被东辰锦即使接住。
“我来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似锦比较擅长。”
南宫若雪忙不迭地应声,“那好,那好!交给你了!”
同时也看到苏云染被扶了起来,半靠在床头。
精神比刚才好些了,南宫若雪也有些欣慰。
“你醒了就好,我还担心你没办法参加明天的婚礼呢,那可就麻烦了。”
苏云染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面容忽然又白了一分,她勉强扯扯嘴角,“放心,我不会耽误明天的大事的。”
握着调羹的手指倏地收紧,“来,喝点粥。”
东辰锦吹凉了,再送到苏云染的唇边。
如果他不是现在这一身宫女打扮的话,画面看起来会和谐唯美得多。
苏云染低,藏在被子中的手却握紧。
“我自己来吧。”
东辰锦却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我来